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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吕布怎么可能将这片肥沃的土地继续交给外族来祸害?所以月氏王求援的人派出很久,但吕布却一直没有回话,眼见着种族将灭,月氏王也只能将希望寄托在吕布身上了,希望他能够如同神兵一般,出现在月氏湖,挽救月氏即将灭族的厄运,哪怕从此归顺吕布,也好过灭族啊。 “好漂亮的鹰!”刘豹正在督促士兵建营,目光突然扫到天空中滑翔而来的老营,不禁赞叹一声,正赞叹间,却见那老鹰疾扑而下,一名正在撑起帐篷的匈奴兵感觉有异,下意识的扭头,却见眼前白影闪过,紧跟着左眼一疼,然后就是钻心的痛处一瞬间从眼框子里蔓延向全身。 没有人理它,在老猎犬的哀嚎声中,高速奔腾的战马直接将它撞飞,随后无数铁蹄从它身上踏过,化作一叹殷红,染红了这片大地还有惊慌的四处逃窜的牛羊,逐渐被人群湮没,从始至终,大军没有一刻停顿。 ……
韩猛在马上拨打着箭簇,眼见突袭难以奏效,心生退意,厉声道:“撤退!撤退!” “废话,你想想,我们家将军只有七千人,韩遂当时可是三五万人在那里,就算站着让我们杀,一时半会儿都杀不完,你想想,当时若非韩遂直接跑了,怎么会败的那么快?”军汉摇头道。 “说话就说话,怎么还动上手了?”吕玲绮颇为不满的一把将护卫统领甩开,护卫统领身体瞬间失衡,退了几步撞开几名护卫之后,一屁股坐在地上,茫然的看着这个在旁边看了半天戏的男子。 大批的匈奴勇士在得到刘豹首肯之后,兴奋地打马狂奔,朝着狼羌的聚集地气势汹汹的狂奔而去,他们需要发泄,明明他们才是河套最强的势力,却不知道因为什么缘故,这段时间过得很憋屈。
“主公息怒!”袁绍右手边第一位武将站出来,躬身道:“且与我五万精兵,旬月之内,末将必破长安!” “不怪将军,说起来,还是怪那些匈奴狗太奸诈狠毒了。”几名狼羌将领黑着脸道。 不一会儿,在一名羌人士兵的带领下,两道人影出现在众人的视线之中,其中一人是个三十多岁的文士,只是浑身上下透着一股子阴冷,在他身边,则是一个铁塔般的汉子,对于这名壮汉,众人倒是有些印象,之前进攻汉人大营的时候,这个身影偶尔会出现,一杆铜棍下,不知道敲碎了多少羌人勇士的脑袋。 “请他进来。”贾诩闻言点头道。
吕布倒是不怎么惧,酒到杯干,引得一群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围观者一阵阵的叫好声,真心也好,假意也罢,这样的日子里,吕布是不能发火的,在热闹气氛的烘托下,一群人一直喝到半夜,吕布才在雄阔海的搀扶下,走向洞房。 “大人,快看!”就在刘豹为匈奴未来的命运担忧的时候,身旁的博璨突然惊叫一声,指着远处大声道。 “庞先生胸有韬略,当真世所罕见。”陈宫呵呵一笑,微微点头道:“算是考教吧,我主如今,正值用人之际,庞先生才思敏捷,不拘泥于成法,与我主许多见解颇有契合之处,在下愿意举荐于主公,不知先生意下如何?” 摇了摇头,军汉苦笑道:“贪杯误事,本想问问那李堪,谁知道他一大早已经被将军派去督运粮草,我想昨夜是让你去送东西给那将领吃,所以来找你,带哥哥去找那将领,将军有事情要吩咐。”
“什么意思?”吕玲绮皱眉道。 虽然恨得牙痒,却也无可奈何,道理上来说,吕布说的没错,只是这手段,软刀子割肉,逼得一个个往日里光鲜亮丽,名士风范的士人不得不放低姿态,低下那高贵的头颅,甚至放弃尊严去为吕布做事,对于这些世家来说,无疑是一大耻辱。 “副都统何在?”吕布扫了扫有些忐忑的城卫军,漠然道。
吕布看了看吕玲绮,目光落在她身后的一群女兵身上,狼一般的眸子,仿佛不是在看人,而是在看猎物一般。 “有此大营在,若是能在两方以暗道相通,便是有人打到长安,也可保长安无忧。”贾诩微笑道。 苍凉的嚎叫声响彻整个军营,突如其来的战斗让双方将士有些措手不及,但紧跟着传来的消息,却让烧挡羌人义愤填膺,虽然没有什么阵型,但一个个仿佛发狂的野兽一般,朝着韩遂大军凶猛的发起了进攻。 “主公何出此言!”梁兴噗通一声跪倒在地,看向韩遂道:“末将愿意拼死为主公杀出一条血路。”
白马用头蹭了蹭男子的脸,眼中似乎流露出一丝不舍。 “够了!”袁绍面色一沉,一拍桌案站起来,看着田丰大声道:“此事吾意已决,而且算算时日,韩猛此事也已入了长安,张郃兵马也已经开始渡河,无需再论,孤就不信,区区吕布,丧家之犬,进入雍凉不过一年,真能与我作对?此事休要再提!” 陈宫沉声道:“当年和连继位时,在草原西部就有大片部落脱离鲜卑王庭的统治,后来和连身死,那魁头本不该留下骞曼才对,但却并未传来骞曼身死之事,看来,是先一步被人带走了。” “主公息怒!”袁绍右手边第一位武将站出来,躬身道:“且与我五万精兵,旬月之内,末将必破长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