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部落已经成了废墟,几名战士收拾出一座勉强能够居住的帐篷来,让吕布和步度根会面。 “呵~”良久,反复将战报读了几遍,贾诩最终摇了摇头,哂笑一声。 “不可扰民!”吕布摇头,断然道。 “准备一下,退兵吧。”刘豹不知道自己是以一种语气说出这句话,浑身的力量仿佛在一瞬间被抽干了一般,兵无战心,将生退志,虽然很清楚这样退走,匈奴就真的失去了大势,但这个命令,他不得不下,留下来,这些匈奴勇士恐怕会全部交代在这里,经此一仗,吕布这个名字已经成了匈奴人心中挥之不去的噩梦,甚至连刘豹心中,也生出一股不敢与之为敌的心思,更何况这些普通将士,他只能选择退兵,至少还有些自保之力,但如果将这些兵马都拼在这里,那匈奴人,就真的完了!
吕玲绮终于绷不住脸上的表情,光洁的俏脸腾地红了,扭头看了一眼窃笑的庞统,恶狠狠的道:“李淑香何在?” “你亲自跑一趟金城,传我军令,升迁徐荣为西域都护,命张辽拨马步军五千合西域玲绮帐下五千兵马,共一万人听其号令,尽早平定西域诸国,驱逐鲜卑势力,另外再让人传一道命令去长安,将北宫离调往西域,辅佐徐荣。” 关口上,空荡荡的看不到半个人影,空气中隐隐间,弥漫着一股血腥气息,生在草原,这样的味道对他们来说,太敏感了。 “怎么回事?”马邑城就这么大点地方,四面八方锣鼓声响,张郃与沮授都被惊醒,匆忙赶来城上,却没发现半个敌军的踪影,无奈之下,只能回营继续休息,只是这一被惊醒,再想入睡难了。
“喏!”如狼似虎的卫士押解着痛哭流涕的许平出去,不一会儿,传来一声刺耳的惨叫声,许平已经被砍下了脑袋。 “狗贼,今日,我就要为我满门老幼报仇!”马铁却不管梁兴此刻腾起的那些心思,狼牙枪一枪快过一枪,这一年来,他并未出仕,而是跟在马超身边,苦修枪法,在仇恨的催动下,一年来,马铁的枪法突飞猛进,若非年幼力弱,此刻梁兴恐怕早已死在他枪下。 马超眼中闪过一抹敬意,目光却是看向坐在马上,抬头望天,仿佛周围的一切都与自己无关的刘豹,匈奴人的抵抗声已经弱了下去,虽然还有人在顽抗,但这场大仗已经结束了。 “单于要亲自出征?”吕布眉头微微皱起。
“是。”程昱苦笑一声,点头道。 双方在经过几场惨烈的战争之后,暂时进入了对峙期,只可惜,袁绍等得起,曹操却跟袁绍耗不起,军粮已经开始接济不上。 待两人出去后,铁木真才看向两人道:“记住,从我们进入草原的那一天开始,我就是匈奴人铁木真,你们要以首领称呼我,不得再叫主公。”
“虎牢关是兵家必争之地,谁占据了虎牢关,谁就占据主动权,这地方,可不能被曹操给得了,你带人在这里接应他们,我先率兵前往虎牢关整理城防,等徐盛和陈兴来了之后,让徐盛尽快率军赶往虎牢关,接替城防。”魏延沉声道。 许攸叹了口气:“可惜袁绍听信奸佞之言,不肯用我计谋,更是于众人面前屡次折辱于我!” 明显挟天子以令诸侯的草原版,而且西部鲜卑还在不断的向河西走廊一带渗透和控制,若非吕玲绮意外撞破,并效仿班定远以雷霆手段拿下了居延城,恐怕整个西部鲜卑的势力将更加庞大,这也是吕布铁了心要先收拾鲜卑人的原因,这些鲜卑人留着,对中原来说,简直就是一场灾难。 “大王,要不我们退兵吧?听说那些西域的汉人这段时间蠢蠢欲动,怕是想要对我们不利。”一名部落首领小心的建议道。
“受死吧!”马超一枪得手,得势不让,枪芒一颤,一朵枪花在张郃眼前绽放。 审配见状,连忙摆了摆手,让已经将沮授按住的两名卫士离开,微笑着看向袁绍道:“眼下吕布于河套之战,击溃匈奴之后,在北地威望大增,并州张郃独力难支,不如让则注前往并州,辅佐审配。” “住手!吕布,你不能这样做!”刘豹仿佛一头受伤的野狼般扑到吕布身前,却被雄阔海一把拦住,疯狂的挣扎着,但雄阔海何等神力,莫说刘豹被绑缚在这里,就算没有,也不可能绕开雄阔海,冲到吕布面前。 可惜,许平还是碰了,别说审配和许攸不和,就算两人有交情,这种事情上,以审配的性格也绝不可能姑息,在查到不对之后,直接让人将许平抓了起来。
自从吕布出塞,化名为铁木真,重新建立匈奴人的部落以来,这些在不久前还被各个鲜卑部落欺压的狼狈不堪的匈奴人腰杆子渐渐直了起来。 “嗡~” 冰冷的银枪刺穿了韩遂的小腹,马超狼一般的眸子死死地盯着韩遂,手中的银枪却是使劲搅动起来,韩遂的表情开始扭曲,张嘴想要说什么,发出来的却是凄厉的嘶吼。 “做的不错,够机灵!”吕布勒转马头,扭头看向身旁的兀当,刚才那一声正是这家伙喊出来,让乞伏部落场面彻底失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