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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首大将胯下赤兔马,体态伟岸,漆黑的夜色中,唯有一对眸子即便在黑暗的夜色下,也难以这样眸子里闪烁的幽光,坐在马背上,犹如一头狼王般散发着危险的气息,不是吕布又是何人? 所谓内营,是当时吕布离开时与李儒商议的结果,在五万人的大营中央,又建立了一个可以容纳五千人的小营寨,与大营隔离开,若日后真的抵挡不住,损失惨重的话,可以退入内营,继续与敌人周旋。 悍不畏死的西凉战士扛着云梯冒着城楼上射下来的箭雨凶狠的扑向城墙,马超将一万步兵分成五个大队,对着城池展开一波强似一波的轮番进攻。 “人多,有时候未必有用。”韩遂叹了口气,如果加上匈奴人的话,他现在已经足足有近三十万兵马,听起来是声势浩大,但韩遂很清楚,这三十万大军里边儿,可不只是他韩遂一个人的声音,匈奴五部,甚至加上烧当老王,都未必是跟他一条心,韩遂打着让这些人当炮灰的心思,其他人又何尝不再算计。
“大人且快渡河,我们来挡住贼军!”军侯拉着钟繇道,河水虽然不深,但如果全军往过跑的话,恐怕对面的敌军就不会如此悠闲了,他们会第一时间冲上来,将河水中的曹军击杀,那样的话,恐怕连钟繇也没办法过河了。 “血腥气!”庞德沉声道。 “吕布?”马超突然感觉浑身都在颤抖,不是害怕,而是兴奋,从第一次听到吕布的名字开始,他就幻想着有朝一日,能够与这个号称天下最强的男人在沙场之上,来一场男人之间的战斗,博取那天下第一的称号,虽死无悔,在看到吕布的一瞬间,马超感觉自己浑身的血液都沸腾了,他要与这个自己崇拜的男人一战,用手中的兵器来表达自己的崇敬,这就是马超骨子里认可的做法,也是羌人的习性。 吕布点点头,对方允道:“将你知道的说出来。”他还真没看破什么计策,当初对怀县围而不攻,也只是为了避免麻烦,自己兵少,河内的军队也都被钟繇带走,收服怀县这些人也没什么帮助,未免这些人坏事,索性围而不攻,将怀县堵门儿,也只是为了方便迁徙河内百姓而已。
百丈……五十丈……四十丈……三十丈…… 顿时,钟繇的面色变了,周围疲惫不堪的曹军面色也变了。 “将军饶命!末将愿降!求将军开恩。”一群将领面色大变,没想到吕布会如此狠辣,连忙磕头求饶。
两人闻言不禁皱眉,这次去并州,说白了只是看住吕布,可没仗打,眼瞅着中原大战将起,自己却留在后方看吕布,算起来,有些不大划算,闻言俱都不再做声。 “成宜,你明日带两万人马随我出征,程银负责守城,我会通知烧当老王一起出兵。”最终,韩遂咬牙决定道,两万汉军,他有信心说动烧当老王带出五万羌兵,再加上两万匈奴,这个声势,已经足够了。 “莫非吕布早有谋划凉州之心?”成公英闻言不由惊呼道。 “给我停下,停下!”马超气的面色发青,亲手斩杀几名溃逃的西凉军,却始终止不住溃逃之势。
斥候咬了咬牙,眸子里闪过一抹凶戾,算准了箭簇射来的方向,一个滑身,躲到了战马的一侧,奋力的甩了一把马鞭,战马吃痛,嘶吼一声,加快了马速向前飞奔。 房门突然推开,贾诩带着雄阔海进来,将手中的竹笺递给吕布:“主公,长安送来的加急书信。” 马腾瞪了马休一眼,随后想了想,点点头道:“如此也好,马铁。” 金城郡边缘,一座本该人丁兴盛的村庄,此刻却已经被大火所笼罩,吕布带着五千骑兵,默默地注视着在大火中,那一具具已经没了声息的尸体,逐渐被火光所吞噬,依稀间,还能看到这些人,在死前绝望、仇恨和愤怒的表情。
“贼寇,哪里走!”就在此时,吕布已经深深地扎入了阵中,吕布自然不认得呼厨泉,只是往帅旗的方向奔去,身陷重围,却怡然不惧,方天画戟指东打西,赤兔马脚踏八方,犹如一团旋风般驰骋而过,留下满地残尸,直直的往帅旗的方向杀来。 “安抚!”荀彧四人异口同声道,没法打,更不能将吕布推到曹操的对立面,即便不能拉拢到自己这边,也不能让吕布站在袁绍那边。 直到此刻,钟繇才不得不承认,自己确实小瞧了吕布,转战千里只为了一个落魄的关中,若是早些年或者迟些年,吕布绝不会有今日的局势,只能说,吕布选择在长安扎根的这个时间点实在太好了,正好卡在袁术与曹操决战的这个关键点,北方两大巨头,无论是袁绍还是曹操这个时候都没办法顾忌吕布。 “嗡~”
“父亲有危险。”马超看向远处,面色阴沉的道:“最近几日金城兵马暗中调动,虽不明其意,但韩遂老贼必不怀好意,此刻邀请父亲赴宴,恐怕宴无好宴!” 时间,无论是吕布还是韩遂,都很缺。 “不好!”韩遂和成公英面色同时一变,就在此时,门外突然响起一声凄厉的呐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