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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行人马正要离开,前方的驿道之上突然卷起滚滚烟尘,一支骑兵正朝着这边赶来。 此刻两人的心情都有些沉重,与许褚点头见礼之后,便匆匆往议事厅走去。 牧马坡,韩遂在回到自家大营之后,便找到了烧当老王,双方商议之后,连夜对庞德大营展开了攻势,没有试探进攻,从一开始,便是将全线兵力压上,让庞德等人连喘气的机会都没有。 一行人带上护卫急匆匆的来到匈奴大营,却见果然如同李堪所言,匈奴人正在整点行装,韩遂带着人找到了刘猛,疑惑道:“这是怎么回事?”
吕布心中一叹,眼下的马超与孙策基本在一个档次,若是自己未突破之前,或许也能在自己手下撑上二三十合,但如今,在自己全力之下,能撑过一次重浪,已算难得,眼下的马超,还远未达到与张飞大战数百合不分胜负的境界。 “哦?”吕布想起自己临走之前,让贾诩给自己准备一个分化马腾韩遂的方案,点头道:“此事回去再说也不迟,何必不避危险而来?” “马腾以长子马超为帅,两家合兵一路,如今已经屯驻郿县,相信不日便可兵发槐里。”
仔细想想,这些事情看起来跟自己关系不大,但却总有些关联,不过就算是又如何?自己从来不是跟着历史进程走的,如果按照历史或者演绎的进城,自己在出现在这个时空的那一天,就已经应该被吊死在白门楼上了。 贾诩看向吕布,这是他第一次主动为吕布出谋划策,一来就这么耗着不是办法,整天被一群人监视,稍有异动就是人头落地的危险,要么服软,要么像那些名士一般很有骨气的去死,贾诩显然不是这样的人,二来,也是借机看下吕布是否真的值得辅佐。 “那该如何是好?”何曼皱眉道。 当晚,匈奴人连夜离开,临走时,还抢走了韩遂的一支刚刚运来的粮食,将韩遂气的差点吐血,现在他最缺的可就是粮食,这些该死的匈奴人!
当年虎牢关下,吕布威震群雄,博得天下第一,骁勇无双之名,当时袁绍为保全实力,让二人督运粮草,未能赶上那场大战,此后每每提及吕布,总有不服,后来吕布曾有一段时间归顺袁绍,两人想要借机挑战,但当时双方分属友军,吕布初来乍到,也不好过于得罪袁绍爱将,是以一直未能一战,如今听闻有机会跟吕布交手,纷纷起身请战。 “除非……”李儒看向吕布,面色也变得有些凝重起来。 火辣的感觉自脸颊传来,张既摸了一把,入手润湿,入目猩红,若那箭簇再偏半分,此刻的张既怕已经是一具尸体了,面色顿时变得苍白,下意识的后退了两步,将刚刚鼓动起来的一丝士气泄的干干净净。 无论敌我双方士兵,不知何时,已经渐渐停止了战斗,不少西凉军士颤抖着放下兵器,朝着马超的方向跪下。
“主公,现在……”梁兴扭头,看向韩遂。 曹彭高高的举起了大刀,一千名铁骑如影随形的跟在他身后,庞大的骑阵如同来自大海的浪涛,裹胁着毁灭一切的气势,朝着前方渺小的阵型冲去。 “这却是为何?”军侯不解道。 “主公。”贾诩上前,来到吕布身边道:“此次出征,不比以往,韩遂势大,哪怕我军与马超联手,也只能依仗城池之利拒城而守,主公如今虽得两万羌兵相助,但若正面交锋,也只是勉强与韩遂持平,不如绕道武都,直击陇右,威逼金城,令韩遂首尾难顾。”
“那关我们什么事?”雄阔海愕然道:“主公又没有羌人血统?” “曹彭将军,何处去!?”张既见状,连忙拦住道。 吕布回头,目光在陈宫、张绣身上扫过,最终落在贾诩身上,沉声道:“此计虽好,但耗日持久,虽能退敌,却无法伤其筋骨,反倒我军,经此一战,伤亡必重。” “正常。”吕布倒不恼怒,袁绍如今占据着绝对的强势,就算两线作战,他也有那个底气去打,如果袁绍跟曹操一样放低姿态过来,吕布反倒要担心其中是否有什么阴谋了。
“昔日将军在草原上的威名,虽然到现在已经隔了很多年,但整个草原也没人不知道。”月氏王笑道。 “敌我兵力悬殊,你们怕吗?” 曹彭闻言,面色一赫,憨憨的挠着头道:“谁能想到,那魏延不过吕布麾下一员无名将领,竟有如此本事。” “那就将他请来。”吕布理所当然到,在这种混乱的局面中,将新丰治理的井井有条,能力不错,同时在新丰的民望也不会差,在不确定此人是敷衍还是真心依附之前,吕布不可能将他继续留在新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