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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账,退后者!斩!”一抹寒光掠过刀盾手的脖颈,斗大的人头冲天飞起,一名将校模样的武将一刀将这名畏战退缩的刀盾手斩杀,森然的眸子看向城头的方向,举起战刀怒吼道:“杀~” “杀!”就在梁兴说话之际,马超突然打马向前,三千骑士紧随其后,须臾间,已经冲入敌军的射程之内。 “大胆!”韩遂坐下,成宜、程银目光一冷,齐齐踏前一步,拔剑出鞘,凶狠的目光看向刘猛。 厚重的城门缓缓开启,已经等在城门外的吕布带着兵马入城,没有再刻意的隐藏行迹,清脆的马蹄声响终于引起了城中守军的注意。
田丰想了想,向袁绍进言道:“张郃张隽义,武艺仅在颜良、文丑二位将军之下,而且作战沉稳,臣以为,可派张将军前往。” “噗噗~”两枚钩爪挂在辕门的栏杆上,守卫辕门的两名曹军闻声本能的转头,夜空中,两道寒芒闪过,两枚箭簇精准的射穿了两人的咽喉。 “啊~~~”马超疯狂的摇动着天狼枪,将马玩胸腔内的脏腑搅得粉碎,殷红的鲜血顺着枪锋搅开的疮口喷泉般涌出,掺杂着漫天雨水一股接着一股的喷到马超脸上,马超却浑然不觉,夜幕下,已经化成一尊血人的马超犹如地狱走出来的恶鬼,挥舞着手中的长枪,疯狂的搅动着马玩的尸体,发出一声声撕心裂肺的嚎叫,这一幕深深地震撼着所有人。 “夫人请放心,温侯的状况前所未有的好,脉搏沉稳有力,体魄强健,若不知何人,只听脉搏的话,根本就是一个三十岁壮年的脉搏,老夫行衣数十载光阴,尚是首次遇到如此反常的现象!”有些老迈的声音里,充满着惊叹。
“主公可是要去白水羌?不知要带多少兵马?”陈宫蹙眉道。 “不好!”马超面色微变,一把从随从手中抢过马缰,厉声道:“通知庞德,点齐兵马来见我,其他人,谨守城池,非我或父亲不得开城。” 吕布双手十指交叉于胸前,身体微微靠后,摇了摇头道:“不到最后,莫下断言!” “伤亡如何?”一名豪帅自觉地将位置让出来,韩遂也不客气,直接坐了下来,看向烧当老王道。
“魏将军,文远将军派我们来相助将军,我二人将听从将军调令。”辕门口,何仪何曼向魏延拱手道。 “主公这一手着实高明。”看着众人离开,徐荣不禁笑道:“以我军将士守城,再从降军中提拔出新的将领,这些人势必为主公誓死效忠,从而主公也彻底掌控了这支军队,可以以这支军队继续征战,我军兵力不但不会因为分兵而减少,反而会越打越多,主公真乃神人也。” “大将何曼在此,贼人还不授首!”何曼看到竟然有人断后,顿时大怒,飞奔着冲上来,嘴里话音还没有说完,手中的铜棍已经抡了起来。 “自然不是。”韩德一挺胸,有些赫然道:“不过过了中午一直睡到现在,已经困意全无,主公,弟兄们在那左贤王的王帐中找到一位绝世美女,听说是那左贤王的侍妾,兄弟们不敢乱碰,特地绑了送到主公的帐子里。”
烧当老王正在与麾下一干豪帅痛饮,韩遂治军颇严,虽然烧当老营并不是直接归属于韩遂,但平日里,迫于脸面,烧当老王也不会扶了韩遂的面子,不过今日大雨将笼罩,天地间一片朦胧,马超这会儿不趁机苟延残喘,难不成还敢跑来劫营不成?就算要劫,也该去劫更近的韩遂大营才对。 “鸣金!”马超面色阴沉的看着几乎是溃逃而回的西凉军,若非大火同样阻隔了守军的路线,恐怕此刻就不只是溃逃那么简单了。 虽然这河套之地以后都将会被吕布吞并,但目前吕布兵少,不宜过多树敌,待日后整合关中西凉之后,才是真正入主河套的时候,现在只能压着匈奴打。 是憋屈窝囊的等死,还是轰轰烈烈的赌一把,赌赢了,月氏将迎来再一次的辉煌,吕布的这番话,对月氏王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伤亡倒是不大,对方不过千余人,被杀死的儿郎不多,更多的是自相践踏而死,只是可怜五位豪帅为了救我而亡,这个仇,一定要报!”烧当老王说到最后,想到之前的狼狈,不禁咬牙切齿,眼中闪过一抹狰狞的杀机。 “无碍,若无其他事情,某先出去了。”雄阔海大大咧咧的摆了摆手,一把托起那名豪帅的尸体,朝着门外走去。 “主公~”撕心裂肺的惨叫声中,李堪跌跌撞撞的冲进来,一脸血污的脸上,带着几分惊恐之色。 “不好!”韩遂和成公英面色同时一变,就在此时,门外突然响起一声凄厉的呐喊。
成公英只觉一口气被马超生生的压在了腔子里,开了开口,想要发声,却说不出半个字来,眼睁睁的看着马超以极快的速度冲上来,僵硬的举起了手中的长枪,天狼枪却已经如毒蛇般掠过他的咽喉,汩汩鲜血从腔子里涌出来,眼前却已经没了人影,耳畔依稀传来将士的嘶吼和喊杀,世界逐渐陷入无边的黑暗。 “哼!”马超愤怒的怒吼一声,调转马头,带着亲卫开始后退,同时号令骑兵集结,准备反攻,将这支杀出城的部队彻底吃下。 “吕布究竟想干什么!?”终于,河内望族方家的族长方明无法忍受这份沉闷,看向缪尚道:“使君,你之前曾说假降吕布,将其引入城中射杀之,如今这算怎么回事?” “是。”贾诩点点头,如今正是发展民生之时,无论是迁来的百姓还是原本关中百姓,都有厌战情绪,若将战火烧到关中,对吕布的治理极为不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