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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凭什么?”抬起头,李儒的眸子里闪烁着莫名的光芒。 吕布看向两人道:“短则数日,多则十天,我必返回,若过期不至,可派人前往接应,此外,我不在期间,可前往槐里,命高顺返回长安,主持军务。” 一枚冰冷的箭簇无声无息的射来,无情的射穿了靠后那名斥候的咽喉,斥候的身体挣扎了两下,无力的从马上栽下来。 “封锁四门,严禁任何人出城,周仓,派人出城搜寻,将之前趁乱出城之人,都给我撵回来!”吕布冷哼一声,扭头看向陈兴道:“带上这些人,给我去找,挖地三尺也要将此人给我找到。”
“呃……温侯,其实下官此次前来……”陈群闻言连忙想要商量钟繇的事情,却被吕布直接打断。 “先生,不是还有主公的两万羌兵吗?”马超心中一动,看向李儒道。 高顺看了看天色道:“时间不早,既然曹军已破,本将也不好继续留在这里,陈兴。” “少将军息怒!”庞德连忙劝道:“侯选毕竟是韩遂的人马,轮不到我们来管,此事说到底,毕竟是曹操与吕布之间的恩怨,与我们本无太大关系。”
“主公,是马超,趁雨夜烧当将士防备松散,杀入烧当大营,烧当老王已派人前来求援!”韩遂刚刚穿戴完毕,成公英面色凝重的走进来:“我军是否出兵相救!” …… “两位妹妹既然醒了,就不用再掩饰了。”看着吕布离开的身影,貂蝉轻叹了口气,扭头看向床榻。 “主公所言甚是。”不等田丰说话,一旁的郭图已经笑道:“吕布轻而无信,已不融于天下,如今我军是要南下扫平曹操,待主公一统中原之日,吕布,不过苔藓之芥,主公只需遣一员上将屯兵于河东之地,若吕布安分便罢,若他狼子野心,还想兴风作浪,便渡河击之!”
打一路放一路,这就是吕布定下的策略,马腾和韩遂现在称兄道弟,但毕竟是两个整体而不是一个整体,亲兄弟都能反目成仇,更别说什么异姓兄弟了,至于选择马超,也没有其他原因,只是因为他名气大,至少比那什么连听都没听过的侯选强,而且无论根据演义还是历史来说,马超的性格都是那种刚愎而且容易冲动的类型,本事大,却损兵折将,心里肯定会不平衡,这种极端差异之下,恐怕就算吕布不去挑拨,都很有可能闹出事来。 “什么事!慌慌张张,成何体统?”曹彭睡眼惺忪的大骂道。 “贼寇,哪里走!”就在此时,吕布已经深深地扎入了阵中,吕布自然不认得呼厨泉,只是往帅旗的方向奔去,身陷重围,却怡然不惧,方天画戟指东打西,赤兔马脚踏八方,犹如一团旋风般驰骋而过,留下满地残尸,直直的往帅旗的方向杀来。 “这……”众人闻言不禁默然,哪怕是马超,也没信心在这种情况下,带着五千铁骑迎击匈奴,吕布麾下虽然上将众多,但论到骑战,还无人能够与吕布相比。
“北宫离,你可知道,我此次为何来此收服白水羌?”吕布扭头看向北宫离。 “将军,那些匈奴人还在闹!”一名月氏武将跑来向吕布道。 “西凉军走了,这百万人口,还能剩下多少?”高顺皱眉道,随即向吕布拱手:“主公,我军骑兵虽然不及对方数量,但论及精锐程度,天下无出其右,可命骑兵袭扰敌军粮道,可令四万西凉军不攻自破。” “退下!”韩遂平静了一下心情,在刘猛错愕的目光中,以惊人的速度换上一掌笑脸:“部帅莫要动怒,非是韩某焦急,只是武威的粮草已经支撑不了太久,之前言语多有冒犯,部帅莫要见怪。”
武将会意,摘弓搭箭,箭簇破空,一箭没入那“士兵”体内,那“士兵”竟然连半点反应也无。 “一将无能,累死三军,你们之所以会败,而且败的这么彻底,不是因为你们差,而是因为你们的将军就是一个窝囊废,跟着这样的孬种,你们难道指望他们带着你们能打胜仗!?”吕布大声道:“所以我杀了他们,我吕布帐下的将军,可以战死沙场,可以马革裹尸,但绝不能无胆!我要他们干什么?帮我丢城失地吗?” 韩德胸中一股火热激荡而起,朗声道:“主公莫要看轻了末将,死则死矣,何惧之有?” “一,最简单的,大人自知不敌,何不开城请降?”李尤淡然道。
呼厨泉远远地看到了对面列阵的骑兵,沉冷的眸子里,闪过一抹冰冷的杀机,虽然不知道为何这些本该在攻打北部帅的军队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但既然遇上了,就绝不能放他们离开! “呜~呜呜~呜呜~呜……” 吕布突然感觉到,自己身上,那种久违的沸腾感,又重新开始燃烧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