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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喏!”周仓闻言答应一声,转身踏步离去。 关中西凉如今已经是吕布的天下,河套也不安全,至于中原诸侯,韩遂连想都没想,无论是袁绍还是曹操,单就匈奴一事,就绝难容他,现在看来,也只能往西走了,去张掖、丝绸之路上,西域三十六国,以韩遂的本事,不说称霸丝路,但割据一方却没什么问题,难道还怕活不下去? 三百骠骑营没有使用弩弓,而是弯弓搭箭,待对方靠近之后,一波箭雨抡过去,屠各人在队伍前方绕了一圈,扔下十几具尸体之后,飞奔而回。
吕布面色沉冷的看着黑压压的屠各大军带着仿佛要崩塌天地的威势如同洪流一般汹涌而来,一挥手,列成三排的骠骑营举起了大黄弩,前两排蹲下或半蹲,冰冷的箭簇对准越来越近的屠各大军。 “文聘……”吕布想了想,摇摇头道:“我另有用处,就先囚着吧。” “三位将军尚未痊愈,留在营中休息,本将军必定将韩遂生擒,交由三位将军处置。”张辽摇头道。
昆牧闻言只能苦笑着点头,看了看四周,踩在阿古力耳边小声将刚才探听来的消息竹筒倒豆子一般说了一遍,阿古力一开始还带着几分疑惑,但越到后来,脸上表情越是惊怒,到最后,若非昆牧死死用羊腿堵住,阿古力恐怕已经破口大骂了。 “有事找主公,主公呢?”贾诩看了一眼在烈日下军容整齐的五百名战士,微不可察的点了点头,虽然只是在那站着,但气势已经出来了,五百个人站在一起,给人一种面对山岳一般不可撼动的感觉。 “先生!”韩德看向贾诩。 庞统微笑道:“关卡有重兵,那城池里兵力必然空虚,只需烧几处城池的粮草,刘表必然疲于救援,届时便可轻易脱困。”
吕布眼中闪过一抹凛然,半年不见,匈奴人虽然在去年被他打的元气大伤,但在去年的时候,匈奴人可没有这般气势,去年的匈奴人,就像一头只知道横冲直撞的猛兽,只需要稍加引导,就能自己把自己给撞死,而如今,吕布在这三万匈奴大军身上,体会到一种过去匈奴人所无法给他产生的感觉——纪律! 作为吕布的家,虽然吕布大多数时间都在城外,但将军府中的家丁,都是从军中退下来的,此刻在杨曦和廖化的指挥下,两百家丁整合了城卫军,开始借着院墙与死士周旋。 熟悉的马鸣声再次响起,是白龙的声音,男子眼中闪过一抹不舍,是来为我送行吗?但紧跟着传来的急促的马蹄声,却让男子和鲜卑骑士同时变色,银枪拼尽了最后一丝力量刺进了一名鲜卑骑士的胸膛,男子甚至已经无力再抽回银枪,这是他最后一击,也是决死一击,紧跟着,他要迎接的,是对方的弯刀,他已经准备好了,或者说已经无力再去躲闪,眩晕的感觉逐渐吞噬了知觉,耳畔似乎响起一阵箭簇破空的声音。 然后吕布的动作却是渐渐让百姓多了几分认可,虽然连连征战,但几乎没有做过什么劳民伤财的事情,反而税率降得很低,如果说在秋收之前,这只能算是一句空话,但秋收之后,这句空话被应验了,拿到手中的实惠让吕布在百姓心中的地位彻底稳固下来。
贾诩看的清楚这一点,所以乐的站在幕后为吕布来出谋划策,也因此,深得吕布器重,这一点,包括追随吕布最久的陈宫也做不到。 “不必自乱阵脚,想必那吕贼也知道自己行事已经天怒人怨,才会加强将军府防御。”被称作建公的老者名为司马防,河内望族之长,当初吕布打入河内,因为河内距离长安有些过远,已经脱离了吕布的控制范围,因此将河内之众连同世家望族一股脑带了回来,司马防作为司马家族长,自然不能幸免。 对于马超复仇之心,张辽也能体谅,但他不可能为了这个就拿三军的命运来赌。 “卑鄙小人,拿命来!”阿古力狂暴的挥动着钢刀,朝着韩遂劈过来。
“主公,这样下去,府库之中剩余的粮草,恐怕无法支撑开春之后,向河套进兵的计划。”陈宫有些无奈的看着吕布,他自然知道,想要平息民怨,这样的做法是最好的,但如此一来,储备的粮草就会被严重耗损。 “军师突然到来,不知有何要事?”韩德疑惑的看向一脸严肃的贾诩。 际遇的关系,刘芸如今已经二十五岁,却还未出嫁,在这个时代,已经算是老姑娘了,不过也正是因此,身上有种少女所没有的别样韵味,端庄中透着一股青涩,雍容中带着高贵的气质,很容易让人生出一种想要征服的冲动。 “单于,出兵吧,再不出兵,我们匈奴人,都要被那些该死的汉人当做奴隶来卖掉了!”一名匈奴勇士怒气冲冲的来到刘豹身前,跪在地上,凄厉的嘶吼道,他的背后还插着一支翎羽,就在不久前,一个大部落被狼羌给偷袭了。
“末将参见主公。”廖化带着满身的疮伤,向吕布插手行礼。 “将军可识得此物?”贾诩手中亮出一道金牌,看向韩德道。 “也许这是上苍的仁慈,或许老天真的认为,匈奴人不该就此灭绝,但……”吕布调转马头,看着身后面色变了的众人:“这并不能抹杀这些匈奴人所犯下的罪孽,既然天不愿灭他,那就由我来灭,儿郎们,握紧你们的武器,用我们手中的兵器,来代替老天,为那些无辜死在匈奴人铁蹄和屠刀之下的族人,用匈奴人的鲜血,讨回一个公道!” “究竟怎么回事!?”这时候,屠各王也顾不得去理会狼羌王和先零王了,目光阴沉的看着塔驽,沉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