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给我死!”马超突然发出一声暴喝,手中的狼牙枪在空中划过一道奇异的弧线,击碎了阎行的防御,冰冷的枪锋狠狠地撕裂阎行的肌肤,搅碎喉骨,将阎行的脖子整个洞穿,紧跟着用力一绞,残忍的将阎行的头颅生生给拽下来。 “代表着那些匈奴人将再无忌惮,可以在金城、陇西、汉阳,在整个西凉长驱直入,匈奴人是怎么对待汉人的,我想不用我说,大家应该很清楚,一旦我们在这里退了,大家固然可以保得一命,但我们的家人,我们的家乡,将会在匈奴人的铁蹄下痛哭和哀嚎,我们的子嗣会被匈奴人残忍的杀死,我们的妻子会被匈奴人糟蹋!” “乃何仪何曼两位将军。”
“主公说过,遇到你这种文人,一句话都不能搭理,先绑起来再说,哦,对了,把他的嘴给我堵上!”何仪嘿笑道:“你们这些文人,一个个一肚子坏水儿,可不能着了你们的道儿。”第十五章 战将起 “又是吕布!”梁兴恨恨的道:“先退往灵州,立刻派人通知主公,吕布已经加入这场征战,请主公那边尽快剿灭马家余孽!”
“自然不是。”韩德一挺胸,有些赫然道:“不过过了中午一直睡到现在,已经困意全无,主公,弟兄们在那左贤王的王帐中找到一位绝世美女,听说是那左贤王的侍妾,兄弟们不敢乱碰,特地绑了送到主公的帐子里。” “马超,他怎么会在这里!?”韩遂面色大变,连忙下令鸣金。 守营可不同于守城,城池有坚固的城墙作为依仗,但军营却只能依托刁斗之类的木质器械,十分脆弱,防护力与城池不可同日而语。 一阵急促的马蹄声传来,紧跟着一个拖着长音的声音由远极近,风尘仆仆的士兵从帐外冲进来,单膝跪在吕布身前,将手中的竹笺高高举起,喘了一口气说道:“主公,金城急报!”
新丰城外,曹彭率军离去不久,一支五百多人的部队出现在城下,何仪拍马而出,手中钢叉指向城头道:“城上的人听着,我乃温侯帐下大将何仪,今日特奉温侯之命,前来夺城,我家主公念上天有好生之德,若肯开门投降,便既往不咎!” 桑塔左右四顾,突然悲戚的发现,八千人的匈奴勇士,就在这一个时辰的时间里,遭到了毁灭性的打击,自相践踏,再加上这个该死的汉人将军的出现,生生的残杀了大半匈奴勇士,如今还能聚集在桑塔身边的,甚至不足八百,十不存一! 一群匈奴人相互看了看,群龙无首的情况下,让这些匈奴人犹如一盘散沙,在汉军的逼迫下,默默地放下了兵器。
“张横、程银,你二人立刻前往泥阳,接管军队!”韩遂面色铁青的道。 冲天而起的火光炙烤着大地,站在郿县的任何一个角落,都能感受到那扑面而来的热浪,周仓看着被火光笼罩的粮仓,眼中还带着几分肉痛的神色,吕布却是目光冰冷的看向那五百多彷徨无措的西凉军,冷声道:“尔等虽然助恶,无故相攻,致使我麾下儿郎无故惨死沙场,本该斩杀殆尽,但本将军念上天有好生之德,今日放尔等一马,回去告诉马超,速速退兵,否则本将军不但要将他赶出三辅,总有一天,会提兵西进,端了西凉!” “在下月氏王竖查力,参见飞将军。”月氏王身材高大,论体魄,看起来不比雄阔海差多少,此刻看向吕布,恭敬地行了一个月氏礼节。 “处置?”吕布叹了口气,摇头道:“文忧可曾想过为我效力?”
天色渐渐昏暗下来,淅淅沥沥的小雨滴滴答答的落下来,站在临泾太守府中,仰头看着阴沉沉的天空,马超有些疲惫的叹了口气,任由雨水打落在他身上。 “谢主公!”方允脸上做出惊喜的神色,俯身拜倒道。 边塞之地,虽然苦寒,却也磨练出中原人所没有的坚强生存意志以及对环境的敏锐判断,经过庞德提醒,马超也发现,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血腥气息以及硝烟的味道,面色顿时变得难看起来,马氏的家眷,几乎都在陇右,若陇右有变,那马家,可就彻底完了。 等于将吕布的计划整个倒转过来,不过仔细想想,正如李儒所说,如今哪怕吕布治下没有士人掣肘,但想要全面推广也不具备条件,反倒是李儒所言,非常符合眼下的状况。
第一章 洗髓 “将军该知道,军令如山,将军顾念昔日之情,在下可以理解,但将军可曾想过,当日随马超出征的那些将士又该如何面对?”李儒沉声道。 韩遂没有理会阎行出城,马腾一死,他也松了口气,扭头看向身边的成公英,微笑道:“马腾一死,其治下必然陷入混乱,我们安排在陇右的人,也差不多可以动手了,马超骁勇,颇得羌人信任,定不能让他活着离开陇右!”第一章 洗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