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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来替我!”雄阔海将自己的位置让给身后一名将士。 “先要尽快离开徐州。”吕布用毛笔在地图上的徐州之上画了个叉:“这块地方,已经不再属于我们,留在这里,也别想能重新站住脚跟,而且徐州经历曹操几次征伐,已不复往日富庶,人口凋零,加上世家掣肘,就算拿下,也无可图之处,趁早弃之。” “哼,怂货!”雄阔海不屑的撇了撇嘴乔飞,将两根板斧插回去,顺便踹了乔飞一脚,将这货踹倒,乔飞却连忙爬起来,磕头如捣蒜一般感谢吕布不杀之恩。 在吕布的记忆中,前任十合便将武安国击败,之所以没杀,是多了一份惜才之心,并非不能,但吕布之前,却是一直耗到对方力气衰弱,才趁机斩杀,并非以武艺取胜,而是拼起了耐力和力量。
“行了,别吵了。”吕布策马上前,看着眼前这名膀阔腰圆的山贼:“给他点儿吃的,想必是饿疯了,这世道,都不容易。” 吕布面色阴沉的跪坐在一掌席子上,在他下手,张辽、高顺左右而立,苦笑着看着乖巧的跪在大堂中央的少女。 “啪啪啪~” “十人一队,入城,肃清城内残军,若有反抗,格杀勿论!记住,不得扰民,否则格杀勿论!”吕布一戟将一名负隅顽抗的守军斩杀,看向四周,厉声道。
“叫大哥!”刘辟笑道。 “公子,来日方长,当务之急,是将这射阳的粮草储备兵器尽数运走,太史慈将军的船队已经在城西等候了。” 若是原本的吕布,就算从下邳逃出来,恐怕管亥这次也是压错宝了,性格决定命运,原本的吕布,绝不是争霸天下的材料,但现在同样的躯体中,换了一个灵魂,未来的事就不好说了。 对吕布来讲,其实没什么,上辈子做企划,做方案,忙的时候他能三天三夜不睡,只靠着水就撑下去,不过对古人来说,作息一般都是很规律也很有讲究的。
刘备和张飞的面色同时变了。 “他!”龚都一指廖化,大声道。 “系统,可不可以查一下高顺的极限能够达到什么程度?”吕布在心中默问道。 “同样的心高气傲。”吕布摇摇头,看着县衙外依旧不断传来喊杀声的夜空,其实他想说的,是跟自己很像,无论前世还是今生:“不同的是,伯道有陈家为后盾,而他没有,他只能凭借自己的能力,去为自己博得一个未来,这种体会,伯道是不会明白的,所以,我愿意给他一个机会。”
军中大半将领已经生出了二心,这点,吕布心中有数,如果换做前任,绝对无法下达这个决定,七千多兵马,说扔就扔,但现在的吕布,却没有丝毫负担,下邳已不可守,留下来,是死路一条,但若离开,没有了城池,拿什么去供养这七千人马? “温侯且慢动手,城守张康,县尉韦餔已死,我等愿降!”一名士兵提着两颗人头出来,单膝跪地,将城守和副将的人头高举过顶,在他身后,一名名丢掉武器的士兵跪倒在他身后。 “正是。”官吏低声道。 张绣脸上闪过一抹阴翳的神色,没有再理会青衣汉子,径直走向贾府内,胡车儿连忙将汉子提起来跟着走上前去。
“文远,你带人去仓库,将所有粮草兵器都带走,带不走的,就分发给百姓,我们不能白来一趟。”吕布扭头看向张辽道:“记住,城中所有马匹,无论战马还是驽马,我们都要带走。” “先生可有计策?”臧霸急忙问道。 “翼德,不得无礼!”刘备不等吕布说话,一眼瞪过去,随即看向吕布道:“不知温侯此行却是要去何处?” “无妨,既然同是夫君的女人,妹妹其实不用如此拘谨的。”貂蝉看着大桥的样子,摇了摇头。
“谁干的?”吕布面沉似水,看不出表情,但跟着吕布的老人却知道,此刻的吕布才是最可怕的,一股难言的压抑笼罩四周。 带头的亲卫冷哼一声,看向周围的众人道:“开门,迎接温侯。” “先生。”徐盛回过神来,扭头看向陈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