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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公,共有一百二十八人参战,最终活下来的,有三十六个。”将台上,徐荣恭敬地向吕布道。 “不能撤!”高顺冷肃的脸上,不带丝毫表情,良久,看着周围一双双带着绝望的眸子,高顺神色微微缓了缓,沉声道:“我们到了极限,西凉军同样也到了崩溃边缘,若我们此时撤退,会让原本已经处于崩溃边缘的西凉军再生生机,大家放心,主公那边,想来也快有消息了,或许,便是这一两日。” “难得温侯竟然知我之名,不知温侯现在何处?不敢劳烦温侯,改日杨望自当亲自登门拜会。”杨望放下拜帖,微笑道,吕布持节关中,自然也包括他们白水羌,吕布的来意,自然不难猜测。 “何谓无名?”高顺冷然道:“主公乃征西将军,持节关中、西凉之地,韩遂未得将军府命令,擅自攻杀同僚,实乃不赦之罪,自当起兵讨之!”
“死!”吕布一声暴喝,一勒马缰,赤兔马两蹄腾空,人立而起,在冲锋中逆反物理常识一般停止,避开了四人的合击,方天画戟借着赤兔马回落之际带着万钧之势狠狠地朝着一名匈奴武将的脑门儿劈下,冰冷的戟锋撕裂空气,带起刺耳的尖啸声。 “两位将军来的正好,今夜正可助我大破曹军。”魏延笑道。 可惜,因为一个女人,让董卓与吕布反目成仇,最终刀兵相向,被吕布亲手拉下了神坛,李儒也自此销声匿迹,没想到却是隐姓埋名,跑来河内。 “没想到,小小的槐里城竟然如此难缠!”马超闷哼一声,想到之前那犹如炼狱一般的场景,恨得牙痒痒,却也无可奈何,如果高顺一直这么守,那这城池也不用攻了。
“我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这些卑贱的匈奴人,胆敢向我们亮出他们丑陋的獠牙,从什么时候,我们的同胞,只能在他们的马蹄下痛哭和哀嚎,像羔羊一样,被他们随意宰杀;我更不知道,为什么同是汉人的韩遂,却要引这些异族来屠戮我们的同胞!” 警戒? 攻城的军队已经靠近城墙百步距离,但奇怪的是,城墙上面却没有一丝反应,倒是能够听到城中传来隐约的号角声。 “不知在关将军眼中,是虚名重要,还是兄弟之义重要?”徐晃微笑道。
“大王英明!”日勒想了想,不得不佩服左贤王的手段,犹豫了一下,看向左贤王道:“那其他四部,要不要暗中联络一下,若能共进退,或许可以借韩遂跟吕布两败俱伤之际,一举拿下整个西凉!” “主公,敌军自己点燃了营寨,隔断了我们的追击,不少将士直接被烧死在军营里。”梁兴苦涩道。 “喏!”梁兴闻言不禁苦笑一声,喝了碗水之后,再次提着长枪上去指挥,这一次,他可没敢直接冲上去,而是在后方指挥大军不断冲击敌军的破绽。
听到这个声音,梁兴只觉头皮一阵发麻,这样的声音,他太熟悉了。 城下,阎行的长枪再一次被马铁荡开,但马铁明显已经不支,阎行正要一鼓作气,将这马家余孽斩于刀下,城楼上突然传来鸣金之声,周围的西凉军顿时潮水般退去。 远处,看着曹军突困兽犹斗,高顺皱了皱眉,下令道:“弓箭手,放箭!” 吕布微微眯起了眼睛,看向贾诩的目光里,带着几分探究,对于吕玲绮不敬的称呼倒没怎么在意,虽然理论上来说,贾诩算是自己的下属,但实际上却是跟囚犯无异,一天没有真正归心之前,就别想在这里要到什么尊重。
“莫非吕布早有谋划凉州之心?”成公英闻言不由惊呼道。 李儒闻言一怔,随即明白了吕布真正的意思,不禁笑出声来,对吕布笑道:“主公,恕儒直言。” “左贤王?”吕布冷哼一声:“区区蛮夷,也敢妄自称王,将士们,今夜我们就在左贤王的部落修整,杀光他们的男人,他们的女人、财物都是你们的!” “候选将军已经战死了。”羌将脸上倒没什么悲痛之色,毕竟侯选这种不作为的做法,虽然有着他的理由,但在看重勇武的羌人中,是属于懦弱的表现,自然得不到羌人将领的敬重。
“白水羌的情报收集的如何了?”吕布点点头,转而问道。 “别想了,没有韩遂,我们可坐不稳西凉,只有依靠他的名义,才不会招致汉人的攻击,我们才能在这里好好地休养生息,告诉族中的儿郎们,不许胡乱杀害汉人百姓,这些人,以后可就是我们的子民了,要想强盛起来,没他们可不行!”在南匈奴一众头领之中,左贤王刘豹无疑是受汉家文化熏陶最多的一个,心中也非常认可汉家王道之说,他有自己的野心,不希望匈奴就这样一辈子靠着劫掠而生,这次若能入主西凉,对他来说,无疑是一个机会,就算他最终失败,也要将自己的经验传给自己的儿子,孙子,让他们,去征服这些汉人! 烟尘滚滚,通往郿县的官道上,庞德策马赶上马超,沉声道。 “大人,且慢!”一名军侯惊喜的拉住钟繇,指着河中的几名士卒道:“大人快看,河水并不算深,大人骑马,完全可以渡过河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