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视野看向前方,杂乱的脚步声逐渐被马蹄声所取代,大地在颤抖,若隐若现的马蹄声渐渐变成闷雷般的轰鸣,仿佛巨大密集的鼓槌不断叩击在大地之上,陡然间,正在狂奔的一名曹军将士身体毫无征兆的飞起来,胸口出现一个碗口大小的血洞,分不清是血液还是内脏的东西淋了一地,一名骑士突兀的从人群中疾冲而出。 “闲来无事,与主公谈谈中原诸侯。”贾诩干笑两声道。 “荆襄世家?”吕布回头看了李儒一眼,思索一番,眉头也渐渐皱起来。 “也是。”袁尚闻言,强笑着点点头,不再就这个话题多说,转而传令三军快速拔营起寨,向邺城方向进发。
当下,两人一起找到了杨阜,骠骑卫将之前的发现告诉了杨阜。 “云岂能做此背德之事?”赵云摇了摇头,这也正是赵云的苦恼所在,投吕布,面子上过不去,投其他诸侯,那更不可能。 当下,庞德带着剩下的护卫鱼贯而出。
徐庶深深地看了吕布一眼,又看了看庞统,皱眉道:“冠军侯难道不怕过错被属下发现?” “我就知道。”庞统突然感觉有些亏了,虽然没有效忠吕布,但他从跟着吕玲绮跑到西域再到现在,似乎一直在帮吕布,还是免费的那种,一想到这里,心里就有些不平衡,虽然没有出谋划策,谋划天下,但算算自己帮吕布做的事情,一州刺史也就那样了,还是义务工。 “二弟今日苦战,又受了伤,早些去歇息吧。”刘备看向关羽笑道。
袁尚深深的看了郭嘉一眼,点头道:“听凭叔父做主。” 蔡瑁点了点头,时间,就在这种压抑而沉闷的气氛中一点点流逝,这一次发动,足足耗费了近半个时辰,那弩箭才添装完毕,这么慢的速度,也让蔡瑁和蒯越暗暗松了口气,就算一天连续不停的射击,也最多放二十四刺,没有太大威胁。 “这……”终究是妇道人家,在后院儿里耍些阴谋诡计尚可,但真正面临大事时,却是六神无主,没了主见。 诸葛亮沉默片刻后道:“自董卓乱朝以来,天下群雄并起,曹操势不及袁绍,竟能克之,今吕布、曹操皆已成势,急不可图,江东孙氏,已历三世,国险而民附,可以为援而不可图也,益州险要,有山川之固,沃土千里,天府之国,高祖以此成就帝业,然刘璋暗弱,民殷国富而不知存恤,智谋之士思得明君,将军本可图之,然如今大势,当先破吕布,益州暂不可图,唯有荆州,东连吴会,西通巴蜀,北临河洛,正用武之地也,皇叔可谋之以为根基,待群雄破吕布之日,再图川蜀,西进关中,得得雍凉沃土,南结孙吴,共抗曹操,则大业可期。”
随着魏延一声大喝,就在那浩瀚如洪流般席卷而至的荆州军即将碰触到营寨木墙到那一刻,原本结实的木墙突然发出一阵刺耳令人牙酸的嘎吱闷响声,然后在所有人吃惊的目光里,木墙轰然倒地。 “将军,末将无能,类三军受损!”庞德一脸羞愧的回到张辽身边,苦涩道。 “杀!休走了吕布!”怒吼声中,夏侯惇一只独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朝着这边冲杀过来。 而曹军大营之中,荀攸皱眉道:“袁尚在攻城?”
“我信甘将军绝非那等歹人,若他要害我,直接将我们的位置告诉黄祖或蔡瑁便可,何须亲自前来?”吕玲绮摇头笑道,跟赵云相视一眼,齐齐踏上船只。 “主公,这……若让这毒妇离去,蔡瑁便没了忌惮,我等岂非……”黄忠不由看向刘表。 蔡瑁的面色变得有些发白,尤其是看到足有五十名洛阳战士开始扳动绞盘,那一声声刺耳的嘎吱声响中,三辆在营外四百步外一字排开的弩车上,那如同长矛般的巨箭随着绞盘的转动不断后退、蓄力,一股难言的压抑情绪笼罩在营中所有人的心头,有人开始下意识的闪避,对于未知的东西,人们本能的会带有恐惧。 雍凉逐渐安定下来,草原已经没有了威胁,而西域也有徐荣镇守,雍凉之地也成了一个稳定的大后方,吕布逐渐将重心开始向并州、河洛一带转移,大部分地区已经接壤,不过河东还横在洛阳和并州之间,吕布命庞德屯兵壶关,防备袁绍,马超则被调往上党,准备在来年将河东收入手中。
吕布本身无恙,但他身边,只残存着不到三百兵马,各个浑身湿透,吕布略显颓废的坐在一块青石之上,头顶的稚鸡翎已经不见,满头乌发随风舞动,身上的衣甲还带着几分水渍,看起来相当狼狈,只有一双眸子闪烁着彻骨的寒芒,便是没有去针对马岱,在对上吕布目光的一瞬间,也让马岱生出一股灼痛感。 “嗯。”吕布点点头:“带着你的人马撤回邺城,那座山寨现在恐怕已经暴露了,曹孟德可不简单,这种奇袭一次还成,但想要第二次还能建功,那也太不把他放眼里了。” 三支人马忽聚忽散,变幻无端,带起漫天腥风血雨。 “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