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高顺看着城下不断毕竟的西凉军,狠狠地吐了口唾沫,只要牵制住马超,以侯选表现出来的尿性,恐怕不会主动强攻,因此,槐里之战就是关键,一旦槐里被攻破,侯选那边恐怕不介意趁火打劫,同样,若槐里能守住,西凉军就难越雷池半步,所以,无论如何,他都要像钉子一样钉在这里! “大王英明!”日勒想了想,不得不佩服左贤王的手段,犹豫了一下,看向左贤王道:“那其他四部,要不要暗中联络一下,若能共进退,或许可以借韩遂跟吕布两败俱伤之际,一举拿下整个西凉!” 韩遂豁然回头,追上刘猛道:“这事情是什么时候发生的?” 吕布闻言只能点点头,等以后有机会见过貂蝉、二乔再说这种话吧,看了看天色,连日征战,他确实也有些疲乏,伸了个懒腰:“那入夜就交给你了,安排将士们轮番守夜,明天我们就要启程,别让匈奴人钻了空子,阴沟里翻船。”
城楼上,张既一脸黑线的看着毫无警觉就带着人进城的何仪,刚刚走了一个蠢货,现在又进来一个二愣子,换个脑袋正常点的将领,多少会犹豫一下,想想是否会有诈吧,之前张既让人将城门大开,也是希望若是吕布军真的杀来,就以空城计诈他一诈,谁想来了个二愣子,看到城门大开,竟然毫不犹豫的冲进来。 其实不用刘干说,匈奴人已经开始撤退了,但刘干还是想要尽量挽回一些损失,在人群中呼喝连连,想要稳住军心。 “少将军!”庞德恢复了几分精神,看着目光瞪着吕布离开的方向怔怔出神的马超,有些担忧的道。 “杀!”此刻曹彭也有些后悔,但已经没了退路,停下来更是找死,当下不退反进,带着一股同归于尽的气势杀向魏延,一箭之地的距离,根本来不及释放第二波箭雨,曹彭已经杀了过来。
马超站起身来,沉声道:“既然主公命你为元帅,军中没有少将军,只有武将马超。” 一张油布将营帐分成内外两间,当吕布进入里间时,正看到床榻之上,一名女子被绑在床榻上。 “大王,怎么办?”日勒小心翼翼的看向刘豹,轻声询问道。 “张横,怎么回事?”看到这支溃军,梁兴心中那股该死的不祥之感又涌上来,面色难看的道。
“将部队分作四支千人队,绕城放箭,不必停留!”马超寒声道,当日他先败于高顺,再败于吕布之手,心中耿耿于怀,却也因此,潜心搜集吕布这些年来作战之法,尤其是最近转战千里的一次次战斗,对马超来说,获益良多,如今他便要用吕布的战法来攻破这座城池。 北宫离看了看吕布,闷声道:“汉人可以,同为羌人,为什么不可以?” 自然又是引起一阵不满,就在韩德下令强制收取兵器的时候,十几个匈奴人突然同时发难,冲开了周围的守军,朝着相反的方向飞奔而去。 “但凭主公吩咐。”张郃闻言,连忙上前道。
“闭嘴!”马腾闻言呵斥道:“文约乃我兄弟,尔等当以叔父相称,怎可直呼其名?书信中已经说了,此番邀我前来,便是为了化解之前的干戈。” “想走?”吕布已经注意到在人群中呼喝不休的刘干,冷哼一声,催马向着刘干扑过来,方天画戟上下翻飞,所过之处,血肉横飞,残肢断臂落了一地,匈奴人更加慌乱,互相推搡,许多人只是落地,还未爬起来,便被乱蹄踩成了肉酱。 “说吧,这些人在哪里?想来文和这晋身之资不是能直接拿的。”吕布大笑道。 接下来的几天里,韩遂退回冀县,一边召集被冲散的溃军,一边安抚烧当老王,同时又从武威调来一支羌兵,准备先破北地,再聚歼马超。
与此同时,伴随着一声厉喝,一排排利箭掠空而出,在空中逐渐汇聚成一片黑压压的箭雨,朝着混乱的人群扑落下来。 马超面沉似水,上前一步,拔出腰间的宝剑,沉声道:“再敢言退者,斩!” “族长,外面来了两个汉人,说是族长故交,还送来了拜帖。”一名勇士进来,将一份竹笺交给杨望。
“除非……”李儒看向吕布,面色也变得有些凝重起来。 “主公,没想到吕布会这么快做出反应,这样一来,想要聚歼马超,又要困难许多了。”汉阳,冀县,成公英将梁兴送来的情报交给韩遂道。 “不要慌,敌军不多,列阵迎敌!”韩遂郁闷的想要吐血,这支突如其来的骑兵就像一把尖刀一样狠狠地插在他最薄弱的地方。 吕布迅速摊开竹笺,快速的看下去,脸色渐渐变得铁青起来,本就萧杀的大帐中,顷刻间被一股压抑的气息笼罩,便是马超、北宫离这等悍将,也不禁感到一阵压抑,目光齐齐看向吕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