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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庞德苦笑着点点头,李儒转头看向韩遂大营的方向,有些话他并没有说全,重责马超,不仅仅是因为他给军队带来了损失,更重要的是,马超在西凉军中的声望太大,吕布重用庞德,固然因为性格原因,但也正好借此肃立庞德在军中的威望,从而对马超形成压制。 “此言当真!?”马超站起身来,看着李儒,眼中闪过一抹兴奋之色,吕布的本事他可是亲眼见过,当初两千骑兵,以小搏大,不但灭掉了侯选两万大军,甚至连自己都差点死在对方的手里,如今身份转变,得知吕布亲自出马的消息,自是大喜过望。 “文长此战打的不错,尽歼曹军,此战,也该结束了。”吕布点头笑道:“进城。” 石桥对面的辕门突然洞开,一支骑兵朝着这边疾驰而来。
“是汉人!?”桑塔面色变得更加难看起来,猛然回头,凶狠的目光看向月氏营地的方向:“你们竟然敢勾结汉人!” “呈上来!”吕布和李儒面色同时一变,挥手道。 “当然。”吕布点头道:“白水羌可以享受与汉人同等的地位,自然也要执行同等的义务,白水羌的军队必须听从征西将军府调遣,当然,军饷以及各项待遇,也会与汉人相同。” 这个时代对于商并不看重,甚至有些蔑视,但对于灵魂来自后世的吕布而言,可是很清楚商业的价值,那可比抢钱厉害太多了,以商富国,以武立国,以文治国,工农兴国,这就是吕布在未来很长一段时间乃至吕布势力日后的发展方针。
“降?”吕布看了杨秋一眼,笑着摇摇头道:“杨将军休要误会。” “主公,那孙策也不怎么厉害吗?主公何必如此关心?”想到当初在吕布手底下狼狈不堪,甚至连女人都保不住的孙策,雄阔海不屑的撇撇嘴道。 “吼~”斥候发出一声野兽般的怒吼,挥舞着马刀如同一头受伤的野狼一般扑向那中年文士。 “放箭!”马超狠狠地一挥手。
最让呼厨泉憋屈的就是到现在,他还不知道这支突然出现在河套之地的汉人究竟是什么来头。 “就凭我叫吕布,只凭除此之外,我别无选择!”吕布看向李儒,他们都是被世家逼到绝路之人,天下士人都不会容他们,吕布如此,李儒作为当年董卓身边的得力助手,坑害了不少名士,同样不为士人所容,放眼天下,除了吕布,没有一个诸侯敢光明正大的用他,哪怕是曹操,也不敢。 压抑的气息越来越重,匈奴的骑阵在这短短片刻的功夫已经可以清晰地看到对方旗帜上那狰狞的狼头。 荀彧无奈的点了点头:“此前袁绍已有此意,频频调兵,此次以颜良为将,进逼许都,显然已经做好了充足的准备。”
北宫离看了看吕布,闷声道:“汉人可以,同为羌人,为什么不可以?” 作为吕布出下邳以来最早收服的一位潜力型将领,徐盛的天赋不比郝昭差,跟着吕布转战千里,无论见识还是眼光又或是用兵,自然非昔日可比,庞德虽然厉害,但在兵力不占绝对优势,对手又有坚城之利的情况下,对于茂陵也是无可奈何,他不能像马超那样疯狂进攻,双方僵持不下,只能静待槐里的结果。 吕布思索着其中的关键,并没有发现随着两人的对话,吕玲绮的脸色变得不好看起来,此刻忍不住讽刺道:“老穷酸,你这一肚子坏水儿究竟是哪冒出来的?” “通知细作,严密监测吕布动向。”韩遂皱了皱眉,按照之前所传来的情报看来,吕布并非无谋勇夫,西凉这边这么大动静,他没理由一点反应也没有才对。
北宫离怔怔的看着吕布,有些茫然的看着手中断掉的枣阳槊,一种说不出的难受憋在心头,明明自己有一身力气,还未爆发出来,却已经输了,这种感觉,让他相当难受。 “大言不惭!”周仓带着人走上来,不屑的瞥了马超一眼道。 荀彧点点头,示意侍者将竹笺递给曹操:“这第一条消息,袁绍以颜良为大将,率军十万,进逼许都。” 陈宫指着地图侃侃而谈道:“至于西凉人马,尚有十日能够抵达,我军可在左冯翊槐里、武功、茂陵三县屯驻重兵,此三地乃西凉军必经之路,主公可遣三员上将前往驻守,将来犯之敌挡在此处,主公则亲率兵马,聚歼曹军,韩遂马腾皆是受钟繇挑唆,若主公能迅速歼灭曹军,一来可以震慑马腾韩遂,二来西凉军千里来袭,消耗必重,曹军一败,西凉军必不会尽心,届时主公只需派遣能言善辩之士前去西凉,沉明利害关系,西凉军自退。”
守营可不同于守城,城池有坚固的城墙作为依仗,但军营却只能依托刁斗之类的木质器械,十分脆弱,防护力与城池不可同日而语。 普通羌民,吕布自然不看在眼里,能过一合已算不错,但那个北宫离不同,能被称作万夫不当的男人,吕布也不想将话说的太满,十合的话,以吕布如今的本事,放眼天下,也是寥寥无几。 桑塔闻言,面色顿时变得更加狰狞,军侯冷冷一笑:“不过,我们汉人相信,上天是有好生之德的,只要你们杀掉这个首领,并同意向我们投降,我们可以既往不咎!” “阿叔,你认识他?”北宫离焦急的看着徐荣,又看向吕布:“放了他,我们立刻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