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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回事!? “回将军,那钟繇似乎看破了将军的计策,在营外盘桓一阵之后,突然撤军,末将一路追赶而来,却并未遇到。”何曼一脸茫然到。 “走!”韩遂转身离开,这一仗必须在吕布回来之前打赢,否则待吕布归来之日,自己很可能被耗死在这里。 战马的悲鸣夹杂着战士的惨叫声中,在呼厨泉惊愕的眸子里,两侧的骑士没有任何征兆的人仰马翻,滚落了一地,只剩下中央的骑兵还在继续驰骋。
“该走了!”吕布若有所思的点点头,那些匈奴人,肯定是去求援,前天傍晚的一仗,吕布相信,这些匈奴人已经被打怕了,现在能想到的,恐怕也只有去将那些入侵西凉的族人召回来。 守营可不同于守城,城池有坚固的城墙作为依仗,但军营却只能依托刁斗之类的木质器械,十分脆弱,防护力与城池不可同日而语。 “痴心妄想!”李儒冷哼一声,站起来厉声道:“吾恨不得生啖汝肉!焉能为你效力!?”
“父亲。”马铁上前。 陈兴默默地松了口气,点头道:“既如此,末将愿随将军前往。” “吕布!?”呼厨泉闻言不禁一惊,不可思议的看向折珂。 “大兄!”马岱连忙吩咐将士收拢降卒,策马来到马超身边,担忧的看着仿佛陷入疯狂的马超。
贾诩苦笑道:“韩遂势大,麾下精锐足有八万之众,算上各城守军,烧当羌兵,恐难一战而下,不过此番韩遂请得烧当出征,占据了西凉大半之地,然据诩所知,烧当却并未得利,日久双方必生龌龊,主公可在这方面下些功夫,或可一试。” “何谓无名?”高顺冷然道:“主公乃征西将军,持节关中、西凉之地,韩遂未得将军府命令,擅自攻杀同僚,实乃不赦之罪,自当起兵讨之!” “我只是现在不去,并不代表以后也不会去,先把属于我们的东西拿到手里再说,韩遂想拿我们当枪使可没那么容易,他要是等不及,可以自己先行攻打,反正只要最后我们帮他打赢了吕布,那这西凉一半的地方就是我们的,就算韩遂到时候想要变卦,恐怕也没那个本事!”刘豹冷哼一声:“你看看其他四部,哪个会着急着去跟韩遂汇合?先让韩遂去拼,他的粮草,可不够他继续拖下去。” “放箭!”
“哪来的狗贼,吃我一刀!”武将眼看着一个铁塔般的汉子飞快的冲到自己面前,吓了一跳,随即怒喝一声,手中的长矛朝着周仓捅去,眼前一花,一下子竟然失去了周仓的踪影,紧跟着一股寒意袭来,周仓的青铜战刀已经顺着他的枪杆向上一划,在他脖颈处一掠而过。 “通知细作,严密监测吕布动向。”韩遂皱了皱眉,按照之前所传来的情报看来,吕布并非无谋勇夫,西凉这边这么大动静,他没理由一点反应也没有才对。 “头领,抓不了,他们人多,杀人后害怕我们追究,抢了财货已经杀出领地了,我们的人反应过来的时候,他们已经冲出去了。”手下苦笑道。 他不是应该在长安,在钟繇调动的西凉大军和曹军的围困下焦头烂额吗?为什么会出现在河内?
只是随着大汉的收缩政策执行,鸡鹿寨的重要性逐渐降低,汉军若要进入河套,可以直接走西凉、并州一带,鸡鹿寨也逐渐被废弃,后来匈奴人以原本的鸡鹿寨为中心,建起了一个规模不小的贸易之所,后来曹操将南匈奴划分为东南西北中五部,鸡鹿寨也成了北部帅屯驻之所。 “大人,这……不合规矩~”手下为难道。 四名匈奴武将,每一个身上都是杀气腾腾,明眼人一看便知道四人不凡,那是经历无数战争,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人身上才会有的气势,吕布却怡然不惧,他来到这个世界时间虽然不长,但经历过的战争杀戮可丝毫不少,面对四人合击。 “阿叔,你认识他?”北宫离焦急的看着徐荣,又看向吕布:“放了他,我们立刻离开。”
顿时,钟繇的面色变了,周围疲惫不堪的曹军面色也变了。 胸中仿佛有一团火焰在燃烧,单就这份信任,已经足矣打消魏延心中因为流言而生出的那一丝芥蒂,下定决心全心全意去辅佐吕布。 庞德也知道这个时候不是相互谦虚的时候,当即道:“马超听令,命你率领五千精骑出战,一挫匈奴人锐气。” 李儒没有说话,将吕布的消息公布,只是为了提升士气,但谁都清楚,就算韩遂没有了匈奴人助战,但这些天进攻的主力一直是匈奴人和烧挡羌人,韩遂的损失其实并不大,他们能够想到这个问题,韩遂怎会想不到,恐怕接下来,才是这场战斗真正惨烈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