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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布高举着方天画戟,策马狂奔,五百铁骑紧紧地跟随在他身后,一名名骑士犹如来自地狱的修罗,带着仿佛要碾碎一切的气势,如同天崩地裂一般,朝着尹礼的军队席卷而去。 “可以,宿主可以通过消耗成就点数对自己每一项属性进行培养,一星以下,每一次培养需要10点成就值,一星之上到二星之间,每一次培养需要100点成就值,二星到三星之间每一次培养需要1000,以此类推,每提升一星,所需要消耗的成就点数递增十倍,上不封顶,每一次培养所获得的属性在1~10内,临界点只能固定获得一点。” 这五百人马,在诸侯中,算得上精锐中的精锐,但在吕布看来,他们还算不上一支真正的虎狼之师,他们没有一支虎狼之师该有的心态,他们遇到强敌,一样会害怕,一样会恐惧,他们缺乏一支虎狼之师无惧天下的心态,或者说,这支部队的魂,还没有真正凝聚。 与此同时,吕布出现在鲁阳,并于一日之内,连克鲁阳、义阳与筑阳三城的消息已经传到了宛城,顿时在宛城乃至整个南阳掀起一场风暴,各大世家、豪门同时感到一股危机感,传闻中,吕布可不像张绣这么和善,若让吕布拿下南阳的话,绝非世家之福,一时间,那些原本不怎么看得上张绣的人,纷纷上门,要求张绣出兵,剿灭吕布。
“郝昭,张广。”吕布深吸了一口气,声音带着几分默然。 外面的天色渐渐暗了下来,安排好夜晚的警界之后,吕布便让人拿来了笔墨和竹笺。 这些天,陈宫在费尽心思去完善这个计划,贾诩虽然从不表示什么,但也在暗中揣摩,偶尔会通过张绣来发表一些自己的意见,对此,吕布只当不知道,权当做张绣的功劳。
虽然没有正面击败吕布,但臧霸心里,对吕布有些看不起,若非当时时势所迫,吕布撵走了刘备,徐州之内一家独大,臧霸也绝不会归降吕布,后来曹操来袭,臧霸也是第一时间做出了反应,跟吕布划清界限,倒向曹操那边。 紧接着系统传来的消息却让吕布微微惊讶,成就点,还能提升忠诚度? “不错,这是原本的吕布在十二岁时,经历的第一场战役,顺带一提,这场战役,宿主的前身以一人之力,力斩鲜卑战将十二员,斩杀鲜卑士兵无算,甚至射伤鲜卑统帅,一战晋级校尉,宿主此战,斩将数量为零,斩杀鲜卑士兵数量不足三分之一。” “是,温侯。”亲卫闻言,站起身来。
“他便是你口中所说的救命恩人,大汉司隶校尉,温侯吕布。”张辽看着雄阔海,也不禁笑了。 看着刘勋讪讪的表情,吕布摇头道:“一个孙策,便将你吓成这样,真不知道你究竟哪来的勇气,赶来伏击于我?” 这是吕布如今能够想到的唯一生路,坐困孤城,只有死路一条,就算曹操退兵,这徐州,也再无他立足之地,陈家父子的反叛,最直接的作用,就是整个徐州的世家豪门背离了吕布。 一群士兵闻言不禁举起了兵器,发出一声声兴奋的咆哮,应和着吕布的话语。
“温侯恕罪,老夫悬壶济世已久,已经习惯了流浪江湖,温侯美意,老夫恐怕无福消受了。”片刻后,华佗苦笑着摇了摇头,他的医学著作青囊经还没有完成,人生报复还没有实现,不想这么早去跟阎王喝茶。 “吕布的人马。”陈安详细地说道:“今天早晨,一支衣甲破旧的人马突然冲来,杀伤了几名守城士卒想要夺城,却被守城将士及时阻止,如今正在城外游弋。” 至于青州,当年也是黄巾之乱的重灾区,算起来,袁绍手中真正算是富庶的,也只有一个冀州,论人口,根本没办法跟曹操相比,而在冷兵器时代,人口代表的就是战力,就是军队,此前曹操周边,不算袁绍,也有吕布、袁术乃至张绣牵制。 “行,稍等片刻,我去去就来。”吕玲绮点点头,正要离开,突然想到了什么,回头看向大汉道:“对了,还未请教壮士大名,看你的样子,不像北方人。”
营帐外,一名丰神俊朗的青年负手而立,看着刘备直接冲出来,眼中也是闪过一抹激动。 利箭破空,城守的声音戛然而止,周围的鲁阳守军正被城守的话语激励的热血激昂,准备与那闻名天下的第一战将一较高下,然后便愕然看着他们英明神武的城守大人被破空而至的箭簇射穿了头颅,强大的力道生生的将身体带的飞起,狠狠地盯在背后的墙上,心中顿时一寒,刚刚被激起的士气瞬间如同被一盆凉水泼下,浇的透心凉。 “杀!”四下里,突然响起一阵喊杀声,月色下,一名少年将手中的长弓丢掉,反手摘下背上的铁枪,带着数十名衣衫褴褛的汉子冲杀过来,四大家族的家丁猝不及防之下,被杀了一个措手不及。
臧霸一愣随即苦笑着摇头道:“先生所言极是。” “有雄将军在此,宫性命无忧,何须担心。”陈宫指了指雄阔海:“此人乃主公麾下第一猛将,主公曾言,当世猛将,能与之力敌者,不出十人,张绣将军虽然勇猛,若只论武艺,却非雄将军敌手,文和先生实不该至自身于险地!” “原来是功亏一篑,先生好算计。”陈宫看向贾诩,摇头苦笑到:“昔日主公每每提及先生,都言先生乃当世顶尖智者,宫心中总有不服,此次只身入宛城,一来要助主公完成大业,二来却也不乏要与先生一较高下之心,如今看来,主公如此推崇先生,并非毫无道理。” “他娘的,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儿?”傍晚,安营扎寨,龚都带着自己的一帮老兄弟被分在一个营帐外面,吃着干涩的麦饼,嚼了几下,忍不住将麦饼扔在地上狠狠地踩了几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