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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可是个苦差事。”庞统摇了摇头,既然要去打仗,又不能独揽大权,吕布似乎一直很喜欢让他搞人际关系,搞协调,但这不是他的强项啊? 至于以后会不会有人抓住漏洞,这些问题得真正出了这些事情才能着手处理。 谋士躬身道:“听闻荆州刘表已经派兵兵临虎牢关,曹仁据守孟津,一旦放刘表兵马自孟津入关,直叩洛阳,怕是洛阳危矣。” “这个岳父先不忙叫。”吕布摆了摆手道:“我吕布不能让人以为我是靠女儿笼络将领的,要娶我女儿,可以,如今辽东公孙度降而复叛,我深恶之,你去幽州,文远会调拨给你五千人马,半年之内,不管你用什么方法,给我将公孙度的人头带回来,算是你的聘礼,记住,只有五千人,除此之外,你不能多调一兵一卒,功成之日,我会昭告天下,亲自为你们主持婚事。”
“伍长,你看那个人,在这里晃了好几次了。”一名士兵顶了顶伍长,指着在街道上不时看向这边的一名壮汉道。 “臣等告退。”两人一脸严肃的向吕布一拱手,斗志昂扬的离开,决心大展拳脚,不枉吕布如此看重他们。 这还只是高顺,天知道那封狼居胥,横扫塞北的吕布所率兵马又是何等凶猛,每每想到这些,蔡瑁便止不住担忧,吕布兵锋太甚,中原之地,除了曹操,几乎无人可与之抗衡。 蔡瑁想要撤兵,却被刘备阻止,留在孟津,刘备可以一步步将这支军队掌握在手中,但若回了荆襄,许多事情可就由不得他了,蔡瑁为首的荆襄世家会限制他,刘表……老实说,在刘备势力膨胀之后,是否还愿意如同以往一般信任刘备,这点真不好说。
六月,炙热的阳光炙烤着大地,那火辣辣的日头下,吕布一身戎装,标枪般立在点将台上。 “哀莫大于心死。”荀攸望了眼大帐方向,摇了摇头:“这种事情,我们帮不上忙,这段时间只需做好自己分内的事情。” “冲!”前有关羽堵截,后有大批追兵,此时此刻,也只能继续冲了。 说话间,庞统已经拎着一把明显不知多久没有用过的宝剑冲了进来,周仓在一边苦笑道:“主公,末将没能拦住。”
“鹿门……”司马朗说完这两个字,一身力气尽数耗尽,默默地垂下了头颅,家仇未报,壮志未酬,却死在这里,司马朗不甘。 “呵~这分明是来示威的!”吕布闭上眼睛冷哼一声,半晌,才缓缓睁开,点头道:“文和做的不错,老管还有十位骠骑营的将士还在他们手里,现在还不好撕破脸,更重要的是,我们对太行山一无所知,这件事情背后,是否有曹操或者袁绍的身影,如果有,贸然出兵反而坏了大事。” 眼看对方兵马不但没有被冲散,反而在韩荣的指挥下隐隐间要将他的兵马包围起来,当即一声呼啸,带着骑兵撤出,准备再战。 刘备三兄弟闻言默然,不管人品怎样,但他们是跟吕布接触最多的,很清楚吕布的能耐,选将不提,但用兵之上,若非当初陈登父子,曹操未必能那么顺利拿下徐州,濮阳的时候,曹操可是差点被吕布给灭了。
“杀!”高顺带着陷阵营在人群中左冲右突,无数袁军被拥挤的人潮挤得落入水中,后方的战士在陷阵营的掩护下源源不断的踏上渡口,殷红的血水让渡口失去了本来的颜色,生命在这一刻犹如草芥般脆弱,每一刻都有人战死,也有人落水。 一本万利的买卖,陈宫现在举双手赞同。 曹操也是面色一变,正要反唇相讥,吕布却已经哈哈一笑,带着兵马扬长而去。 “妙计不敢当。”郭昕连忙拱手道:“昔年伯珪将军与刘虞作战之时,在战败刘虞之后,曾发现刘虞府中家眷妄图借密道逃遁,却被伯珪将军拦住,此条密道直通城外,若能找到,或可借此密道一举破敌。”
只可惜,眼下并州初定,还有河套那边,吕布的金字塔策略才刚刚发威,去年冬季在张掖发生的那一场暴动虽然被及时真压下来,但暴乱的苗头还是发生了。 吕布将大量书籍运往关中,势必造成大量寒门士子北上的情况发生,因为相比于社会阶层已经固化的中原而言,在吕布那边,出头的机会显然更多。 “十天。”吕布看着夜枭营的一群姑娘:“这是你们自我接手以来的第一次行动,你们只有十天的时间,要在不惊动敌人的情况下,弄来尽可能详细的情报,包括太行山上各个营寨的布局、兵力部署、将领还有张燕的位置,管亥如今的情况,记住,你们这次的任务是侦查而非杀人,如果无法完成,那夜枭营也没有存在的必要了。”
蔡瑁作为荆襄多年的统兵大都督,自然知道斗将非自家所长,不愿意求助刘备,因为那样等于必须放权给刘备,因此蔡瑁很少会接受斗将的邀请,通常都是两军对垒,兵力上的比拼,蔡瑁那边可是带来了八万荆襄精锐,高顺这边在兵力上实在占据不了什么优势,他不可能将洛阳这三万兵马都变成陷阵营,幸好马超带来的骑兵帮高顺缓解了兵力上的压力,同样也让双方陷入了胶着之状。 或许吧。 “快了。”司马朗站在军营外遥遥看着虎牢关的方向,冀州那边的战事完结,虽然结果令人吃惊,偌大的袁氏就这么烟消云散了,不过无论是吕布还是曹操,都不会希望战争继续下去,多半会做出妥协,那接下来,就是蔡瑁一方面对吕布了。 与此同时,洛阳城外,高顺得了赵云、甘宁两员猛将相助之后,次日一早便整军出城,与马超合兵一处,前往蔡瑁大营挑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