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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魄文士叹了口气,摇了摇头,苦笑道:“当初家父有先见之明,让我提前藏身,为我司马家留下一缕香火,原本也是想走的,之事听到家族的噩耗,实难甘心,传承香火,有二弟足矣,他聪敏胜我十倍,游学在外,算算时日,也该学成,我便留在长安,寻机复仇,可惜,哈哈……” 当陈宫将消息带到大营的时候,已经是华灯初上。 吕玲绮找了家当铺,将貂蝉送给她的几样玉饰给当掉,然后又买了不少熟肉粮食,招了几名壮丁,帮她送出城去。 这群女人人数不多,也就百十来人,整日在吕玲绮的操练下倒也有几分气势,虽然吵点,但本也没什么大事,但经过一段日子的操练之后,吕玲绮开始不满足操练,将吕布当初激励士卒拼斗的那一套拿出来,又让府衙中的衙差们作为陪练。
“建营!”看了一眼吕布营寨中,那迎风飘荡的吕字大旗,刘豹眸光收缩了一下,有些咬牙切齿,既然对方已经将最好的位置抢去,那自己也只能找一个远一些的距离下寨了。 “你懂什么!?”那军汉打了一声酒嗝,惺忪的醉眼看着几个羌人道:“我们军中,是部分汉人和羌人的,主公有个妻子就是羌人。” 落魄文士摇了摇头,嘴角泛起一抹不屑的冷笑道:“恐怕就算是那吕布,也不会想到我还留在长安吧?” 二十年,太长了,长到许多人甚至活不到那个时候,而中原的局势,也绝对没有这二十年的时间来等待,天下局势风云变幻,被主公命名为官渡之战的战役决出胜负,在贾诩看来,不会太久,曹操是没有粮草来支撑这场仗无限期的拖延下去,所以,时间在贾诩看来是相当紧迫的。
“我问你,我家小姐去哪了?”一名悍卒直接将文聘拨转过来,凶神恶煞的问道。 “喏!”张既连忙答应一声。 “谁胜谁负,诩却不敢断言。”贾诩摇摇头道:“但主公可曾想过,若分出了胜负又当如何?” “竟有此事?”吕布闻言,不禁肃然起敬,当年三十万大军,四百年沧海桑田,祖祖辈辈数十代人,却从未向任何势力低头折腰,这样的人,或许在旁人看来愚蠢,却也正是这份“愚蠢”,让人更加钦佩。
贾诩将一张羊皮递给吕布:“根据我们安插在河套的细作探查,经此一战,狼羌有五千可战之兵,而先零则强盛一些,有六千可战之兵,如今主公之名,威震河套,又有屠各、月氏为臂助,此二部取之不难,只需动些手段,以大势相逼,无需我们开口,便会自动来投,至于秦胡……” “哦?”吕布目光一亮,一把自两人肩上将方天画戟摘下来。 “时间拖得越久,对曹操也越有利,不过粮草方面是个问题。”吕布若有所思的点点头,河北的战局不止吕布在关注,荆襄刘表,江东孙权,恐怕都在关注着这件事的发展。 张辽闻言,和李儒相视一眼,摇头苦笑,李儒心中一动,看向李堪道:“也就是说,此刻韩遂手下,仍有四万羌兵?”
“这居延国有多少人马?”吕玲绮皱眉道。 “王,您该休息了。”一名月氏武将看着月氏王仿佛苍老了十岁的神色,关切道。 不笑还好,这一笑起来,那股子阴冷劲儿让人有种被毒蛇盯上的感觉。 院子里响起的欢呼声,吕布已经顾不得了,几步冲进房间内,来到床榻边,看着一脸惨白和虚弱的貂蝉,有些心疼的拉着貂蝉的手。
“有这么比的吗?”吕布怒道,当初带着杨曦出征,是因为她是白水羌人,能够更好的帮助吕布指挥白水羌,而且大战之后,也被吕布送回了长安,安心当她的将军夫人,没想到吕玲绮竟然会在这种事情上抓着不放。 “没有,那月氏王倒是想要带人走,不过我没让,那些月氏人现在看主公就像看他们的神一样,没主公的命令,就算是月氏王的话也不管用。”韩德嘿笑道。 看着天空中密布的阴云,吕布皱了皱眉,有种不好的预感。 不过烧当老王知道阿古力的回归之后却是惊喜不已,昨天听说阿古力被汉军俘获之后,烧当老王可是心痛不已,阿古力可是他手下最为信任的大将,没想到,阿古力竟然自己回来了,得到消息之后,连忙让人将阿古力招来。
“汪汪~” 大乔其实也不敢肯定,吕布在长安军中有绝对的威慑力,大乔坚信,只要吕布回来,一切都会太平下来,只是,他现在究竟在哪里? “已经说动,三日之内,应该会有答复,不过我军也要做好准备,至少要做出姿态,让他们知道,若不降,我军不惜与他们刀兵相向。”李儒笑道。 就这个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