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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军侯以及一众亲兵的催促下,钟繇终于一狠心,策马冲入河中,河水果然不深,心中不由一喜,连忙催促座下战马快速前进。 河水百害,唯利一套,河套之地受河水长期灌溉,土壤肥沃,适合耕种,有塞上江南之称,若拿来发展,十年的时间,足矣创造一个富饶的大郡,只可惜匈奴人不事生产,只知掠夺,生生的将这块沃土荒废,随着汉室日渐衰微,中原群雄逐鹿,盘桓在这里的匈奴人变得越发猖狂,南下劫掠也越发频繁,令西凉、并州一带民生凋零,只是至今为止,如此大规模出兵入侵,还是第一次。 仔细想想,这些事情看起来跟自己关系不大,但却总有些关联,不过就算是又如何?自己从来不是跟着历史进程走的,如果按照历史或者演绎的进城,自己在出现在这个时空的那一天,就已经应该被吊死在白门楼上了。 “如今钟繇联合西凉,两面夹击,但实际上,曹军眼下在这三辅之地才是最弱的一方,曹操远在许昌,对于关中鞭长莫及,反倒是马腾韩遂,才是未来我军大敌,张绣,你去集结骑兵,并将全军能够调动的兵马给我调集过来,务必让我军骑兵一人双乘,对西凉军,首先不能弱了气势,得先来个下马威,令他们知道,我军不可轻犯。”吕布没有理会陈宫的话语,看向张绣道。
“温侯,此事下官恐怕无法做主。”陈群苦涩的道。 “将军,是否追击?”一名副将爬上辕门,看着远去的马超,不由兴奋的问道。 “你干什么!?”县尉仿佛找到了宣泄怒火的出口,瞪向那名守军道。 “何曼?尔等为何会在这里?钟繇呢?”魏延看着何曼,皱眉问道。
深吸了一口气,庞德的目光在周围一群群聚拢过来的将士身上扫去,缓缓开口,低沉的声音里,带着几分悲壮。 “主公可是要去白水羌?不知要带多少兵马?”陈宫蹙眉道。 很快,庞德得到马超召唤之后,便点齐五千精骑,前来与马超汇合。
马超闻言,心中有些不快:“有何不对?” “不好!”韩遂和成公英面色同时一变,就在此时,门外突然响起一声凄厉的呐喊。 清晨的阳光透过帐篷的缝隙洒落进来,吕布神清气爽的伸了一个懒腰,看着床榻上已经醒来的女人,嘿然一笑,伸手将绑在她身上的束缚除下,这个女人倒是颇有些味道。 吕布之名,在中原或许不受人待见,但在草原上,哪怕是敌对的鲜卑,匈奴,提到吕布的名字,也要敬畏的叫一声飞将军,当然,这是十几年前,吕布还在并州的时候,放到现在,还记得吕布威名的人终究不多了。
“不知。”北宫离摇头,茫然道。 “我去通知主公,你带兄弟们挡住!”李堪后退了两步,突然调转马头,朝着相反的方向飞奔而去。 伸手将小乔抱开,吕布披了一件外衣从床上做起来,看着收拾房屋的貂蝉,心中升起一股名为家的温馨。 “主公深谋远虑,诩佩服。”贾诩由衷的感叹道,自从被吕布抓来以来,贾诩最佩服的不是吕布打仗的水平,也不是那冠绝天下的武力,而是吕布对许多东西的独到见解,这些见解有时候看似离经叛道,但究其根源,却不离大道、人道,很多问题,都是直指人心,一针见血,贾诩真的很好奇,吕布脑子里怎会有如此多的奇思妙想。
“我们也曾信任过你,但你辜负了我们的信任!”杨望冷哼一声道。 “嘿,曹军的命是命,我们新丰这几万百姓的命就不是命啦?”那名守军闻言也不惧,冷笑着看向县尉道:“将军,老子不干了,谁爱来谁来。” 部队瞬间缩水了一半儿,吕布看着前方的天空,发出一声淡淡的叹息,人口,他要大量的人口来填充三辅之地,只有足够的人口作为根基,他才能完成自己的霸业。
“你不该杀他。”一声叹息,自身后缓缓响起,带着几分无奈道:“他毕竟是为我们做事,你杀了他,以后谁还敢向我们效忠。” “文忧在说笑吗?”吕布摇头道:“董卓当时已经年迈,帐下派系林立,李榷、郭汜、樊稠、张济,各自拉帮结派,相互诘难,西凉军虽然悍勇,董卓却不懂节制,看看这三辅之地,被糟蹋成什么样子,若董卓在,这三辅之地不会比今日更好,西凉本就人口稀薄,董卓又不知安民,无民则无粮,反观关东诸侯,这些年愈发壮大,曹操、袁绍不说,便是固守荆襄、蜀中的刘表、刘璋,治下人口也近千万,董卓拿什么争这天下?一个残破的关中?” “哦?”高顺目光微微眯起,看向陈兴,又看了看其他人,淡淡道:“不知陈将军有何高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