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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为丞相效力,使君莫要客气,此次某还带来了三千精锐,听候使君调遣。”臧霸微笑道。 扭头,看向张广一脸羞愧的神色,吕布微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示意他不要在意,作为吕布的亲卫,至少在忠诚方面,张广并不低,只是个人抉择不同,郝昭年轻,有闯劲,也有野心,而张广不同,他从并州就已经开始跟随吕布,如今已经四十多岁,已经没什么野心可言了,心态上,此时的张广跟前任很像。 “云长、翼德。”刘备确定帐外无人偷听之后,脸上才泛起喜色,拉着两人的受道:“我们的机会,终于到了。” “高顺为主将,徐盛、管亥为副将,领一千步军及一千降军,入驻义阳,与鲁阳、筑阳二城呈掎角之势,若张绣攻其他二城,出兵袭扰其粮道。”
“看来这位兄弟力气还不够。”大汉显然也见惯了这等事,只是笑道。 刘备心中默默地思索着这件事中的利弊。 “锦荣,文和,多年未见,不想再见之日,会是这般状况。”筑阳府衙内,吕布为张绣和贾诩倒上一杯清酒,有些感慨道,丝毫没有因为之前率军攻杀,亲手杀死张绣心腹大将的尴尬。 战斗在继续,三千徐州兵只是这一轮冲杀,就已经沦为了溃军,相比于梦境战场中那死都要咬上敌人一口的鲜卑人,这些徐州兵的斗志实在弱的可以,但吕布并没有准备就此放弃。
“哦?有何蹊跷?”张绣疑惑的看向陈宫。 “主公睿智。”陈宫眼中闪过几分欣慰的神色,称呼也在不知不觉中变了。 都说一年之计在于春,一日之计在于晨,只是此刻站在白门楼上,看着下方的城池,很难体会到一丝该有的朝气,这座不知经历过多少岁月沧桑的城池,此刻能够在其上感受到的,也只有一种浓浓的暮气,就像一个迟暮的老者倔强的行走在黄昏的道路之上。
张飞一脸不可思议的看向雄阔海,不知道吕布手底下,什么时候多了这么一个猛将。 良久,吕布定了定神,才从那种死亡的绝望中挣扎出来,虽然说是梦境,但那身临其境的感觉,却极为真实,在那混乱的战场中,那种绝望和孤独的感觉,让吕布几乎真的一位自己已经死了。 别管是不是他通风报信,张飞可从来不会跟人讲道理。 “翼德,没想到这么快,会又见面。”仿佛已经忘了不久前那场生死厮杀,看到张飞的瞬间,吕布脸上露出了笑容,亲切的道。
“主公,再往西百里就算是汝南地界了。”陈兴是广陵地头蛇,昔日曾野心勃勃的吞并广陵,成为广陵第一大家,对广陵地理自然了熟于心,看着吕布疑惑的目光道:“袁术这两年并不好过,加上陈登新来,对广陵掌控力不足,示意对广陵并未太过防备,因此这东阳城武备才会如此松弛。” 郝昭尴尬的摸了摸头,不明白陈宫在说什么。 “主公,将士们所携带的干粮已经不多了。”张辽策马来到吕布身边,抬头看了看天色道。 吕布默然,两千六百名步军,是他从山贼一步步训练出来的,只是训练日短,即便昨日占尽优势,又先杀了城守、副将,依旧出现如此重的伤亡。
“主公放心,宫已有腹案。”陈宫微笑道。 吕布目光微微一眯,看向魏延:“鲁阳副将,可是你所杀?” “奉先,你怎么了?”美女疑惑的看着吕布,此刻吕布的目光,很像当初他们第一次见面时候。 “不用了,在下已经到了。”门外,一名中年儒士迈步走进来,微笑着看向臧霸,拱手道:“怎敢劳将军大驾相迎。”
不过别人没动,关羽却动了,他胯下胭脂红乃是当日在许昌由献帝亲自所赐,虽不及赤兔,却也是难得的大宛良驹,此刻一经催动,四蹄如风,顷刻间便已经冲到车胄面前。 看来,只能像父亲说的,借助那孙策的力量了,只是如何借,还需要好好谋划一番!陈登在心中默默思索着,孙策不是傻子,不可能乖乖的去当他手里的枪。 “让大家休息一会儿,吃些干粮。”吕布点点头,翻身下马,弯腰从地上捧起一捧雪花往脸上一抹,冰冷的雪花融化在脸上,瞬间散发出来的寒意浸透到皮肤下面,让吕布原本有些混乱的头脑瞬间一清。 贾诩在一旁如老僧坐禅,但耳朵可却听着呢,闻言也不禁心中苦笑,张绣现在没了地盘,若去投曹操,死亡率超过九成,不过投刘表的话,恐怕刘表不但不会责难,反而会礼遇有加,再说,天下也不只是有这三家诸侯啊,江东孙策,河北袁绍,无论张绣去哪里,以他的本事,都不难有一席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