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魁头丢给众人一个难题,拓跋吉粉是鲜卑有名的勇士,更重要的是,这次恐怕不是拓跋部落一家出手这么简单,慕容、柯罪还有柯比能恐怕都在后方虎视眈眈,更有西部鲜卑在一旁等着王庭出乱子,这一仗不但要打,而且要胜的干脆利落,让其他部落失了这份心思,但谁有这个本事? “小奴不知道。”有些慌乱的看了吕布一眼,侍女低下头,不敢再跟吕布对视。 “是。”两人不再多问,看着吕布在那名侍女的带领下,朝着单于王帐的方向离去。
“隽义莫要将那吕布看的多厉害,他能纵横草原、西北,那是因为地形所限,吕布骑战无双,攻城却未必有多强,否则当初也不会被曹操赶出中原,我等只需谨守城池,那吕布便是有天大的能耐,也休想跨越雷池一步。”沮授倒是平静许多,越是不利的情况下,作为谋士,必须保证自己头脑的冷静,既然吕布已经到来,畏惧也显得有些多余,投降自然不可能,那剩下的,也只有一战了。 部落已经成了废墟,几名战士收拾出一座勉强能够居住的帐篷来,让吕布和步度根会面。 马超闻言,顿时兴致缺缺,一旁的庞德笑问道:“军师准备如何部署?若有需要,末将愿意效劳?” “我想静一静。”魁头挣开了兰詹的手臂,无神的看着步度根的尸体,眼眶通红,一把揪住将尸体送回来的战士,红这眼睛怒吼道:“为什么?两万大军为什么会败的这么快!步度根为什么会死!?”
马超一怔,随即哈哈大笑起来,清朗中带着粗犷的笑声,身后八千骑兵见自家主将胜了一阵,更是鼓噪欢呼,声动云霄,听在守军耳中,自是无比刺耳,士气也随之下降。 “这个先不提,玲绮让子龙前来,可是鲜卑近日又有了什么新的动向?”吕布摆了摆手,打断了关于刘备的讨论,询问道。 有些羞恼,但等多的却是骄傲,甜甜地笑道:“果然,铁木真大人要比步度根那个不解风情的莽夫强多了。” “现在撤兵的话,不就等于给了王庭将我们各个击破的机会吗?”柯比能笑道:“铁木真绕道阴山,最近的部落就是拓跋部落和慕容部落,铁木真要救王庭之围,只能从这两个部落中选择一个来打,我和拓跋兄还有慕容兄带领一半兵马前去设伏,其他兵马留在这里,继续攻打王庭,将那些步度根的降军留在这里,等我们打败了铁木真,到时候携带大胜之势,铁木真一败,王庭必定更加慌乱,我们就可以一鼓作气,攻陷王庭!”柯比能豪气干云道。
“大哥,为……”步度根很不理解的看向魁头,想要说什么,却已经被魁头给拦住。 绕过城墙,正要下城,却见吕玲绮正背靠在城墙上,双目红肿,明显刚刚哭过,不由一怔,张了张嘴,却见吕玲绮凶狠的瞪过来,低声道:“敢说话,我就揍你!” “是。”亲卫头领虽然觉得没有必要,但还是大声应了一声,派人再去往更大的方向去探索。
夫人? “借你吉言。”吕布摆了摆手笑道,两人商议了一番具体计划之后,便各自回营,次日一早,吕布带着庞德、廖化、马铁出征,贾诩则与马超留守大营,监视马邑动向。 “主公看,这是曹操写给许昌的告急文书,曹军军中粮草已经耗尽,不日可破,而且眼下曹军大军屯与官渡,后方许昌空虚,主公只需引十万精兵,直扑许昌,曹阿瞒守卫不能兼顾,定然不攻自乱,主公大业可期!”许攸笑道。 打到这里,已经很不容易了!
而在穿越来到这个世界之后,一路走来,也一直是以小搏大,因此对兵法之奇,已经有了自己的见解,或者说道。 公、私,必须分开,但那样,也代表着往往要承受许多无法为外人道的苦楚,只是路是自己选的,再难受,自己都必须撑下去,袁绍底子厚,他可以任性,但吕布不行,每当出现这种情绪的时候,吕布都会告诉自己,现在的拼搏,都是为了能够更好的保护那些自己重视的亲人! 大军疾奔而回,来到美稷城外,却见美稷城上,漆黑一片,哈木儿上前,粗声道:“单于回来了,还不开城门!” “军师,主公竟然败了!?”身处后方,无法亲临前线感受那股来自曹军的压力,只是单凭双方军队的数量来看,袁绍当初浩浩荡荡的数十万大军南下,曹操不过数万,无论如何,在此之前,都没人想到袁绍会败,别说张郃,便是曹操帐下的不少文武在最后那段时间,都暗中与袁绍献上降书。
调转马头,看着一群激动莫名的将士,吕布朗声笑道:“将士们,回家啦!” 月朗天清,繁星漫天,沮授独自站在空旷的城墙上,仰望满天繁星。 城楼上,沮授微微皱眉,看着守城将士在敌人箭簇的肆虐下,被压得抬不起头来,本就低落的士气更是颓废,压住心中焦虑,仔细观察着敌人的行动规律。 看着那翻腾而起的洪流,达奚新绝脑子里只剩下一个字,不止是他,原本还算密集整齐的骑阵,此刻瞬间凌乱,无数鲜卑人争先恐后的朝着阴风峡的谷口冲过去,这个时候,还管什么陷马坑,恨不得胯下战马多生出四条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