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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 “梁兴,你若是个男人,就给我出来,与我堂堂正正一战,休要效仿那女儿之态!”马超朗声喝道。 没有理会北宫离,吕布看向贾诩道:“破羌的人马呢?” “走吧,郿县是西凉军回程的必经之路,找个好地方准备下手,我们的时间,很充裕。”吕布笑道。
这,当算是开春以来,第一场雨水吧,就让这雨水,将自己身上的晦气洗刷过去吧。 当时的决策无疑是非常符合当时的情况,只是时隔两百年,时过境迁,曾经在草原上盛极一时的北匈奴,在经历短暂的辉煌之后,如今已经逐渐被鲜卑所替代,南匈奴原本早已没有了存在的意义,如果按照当时定下的策略,就应该迁回内地,实行汉化,彻底将匈奴这个名字在历史上抹去,只可惜,汉室衰微,当时已经无力再对外用兵,匈奴人不事生产,汉室强盛时,还能俯首称臣,但随着东汉末年黄巾起义的爆发,汉室对匈奴人的威慑在不断削减,匈奴人就开始变得不安分起来,从董卓进京开始,到如今,短短十年的时间里,南匈奴几乎年年南下,让本就受军阀混战之苦的汉民、羌民更是雪上加霜。 不想出仕,没关系,我还未必看得上你们,都给我教书去,不想教也没关系,饿着,任何世界,任何时代,总不会缺少软骨头,等有那么一两个受不了了,带头出来教书,那接下来的事情就简单多了。 “这……未曾探明缘由。”李堪一怔,摇了摇头。
“无妨,这位是当世大儒蔡邕之女,以后以夫人相称。”见韩德目光扫向蔡琰,吕布自然知道他在想什么,微微一笑,心中也有些庆幸,幸亏这些战士没有动蔡琰,否则一夜过后,就算知道了蔡琰的身份,这女人都不能留了。 “谨遵将军号令!”陈兴等人连忙拱手答道。 周围无数羌人看着月色下,神威凛凛的吕布,见他目光扫来,都不自觉的将目光避开。 “除非……”李儒看向吕布,面色也变得有些凝重起来。
两名家将各自离去之后,钟繇才铺开地图,招来从事商议道:“我军中此次并无统帅将领,曹彭将军虽是勇冠三军,但却不善变通,不可为帅,此番征讨吕布,还需仰仗西凉人马,不知马腾、韩遂两路兵马如今到了何处?” “我同意族长的看法。”杨望身旁,一名豪帅笑道:“按照征西将军的说法,我们并没有损失什么,相反还可以与汉人互通有无,将军府也不会派人前来管理,反而会帮助我们建城,规划,有效利用这白水一带沃土,我们不用继续躲在山上,时刻遭受猛兽的威胁,而且征西将军也说了,抽调我们的兵马会发放粮饷,而且人手不会超过我们的负荷,现在征西将军的确有求于我们,但别忘了,战场之上,瞬息万变,若是错过了战机,当征西将军不再需要我们的时候,恐怕不会有如此优渥的条件。” “参见首领。”夜深人静,一名白水羌族人偷偷摸摸的离绕开了守夜的勇士,来到另外一座寨子之中,寨子中间,一名体格魁梧,披头散发的壮汉坐在一座石墩之上,魁梧的身体,在夜色下犹如一头匍匐的雄狮,散发着一股洪荒猛兽般的气息,令站在他身前的人,不自主的生出一股颤栗。 “找死!”韩德怒吼一声,一把摘下悲伤的强弓,弯弓搭箭,就要将这些不知死活的匈奴降兵射杀。
看到张绣一身行头,烧当老王吓得魂飞魄散,没想到马超真的会来劫营,悔不该不听韩遂之言,只是此刻已经没有时间去后悔,面对马超,烧当老王可没战斗的勇气,连忙连滚带爬的朝着一边狼狈的躲开张绣破空而至的一箭。 程昱苦笑道:“徐州之败,对吕布震动很大,观其自出徐州以来,一路所为,行事之果决,手腕之高明,实难与昔日对比,如今关中之势已成,吕布已命人封锁函谷关、武关,如今也只有袁绍可以对吕布形成威胁了。” “敌我兵力悬殊,你们怕吗?”
“嘿,万夫不当之勇?”雄阔海闻言,却是有些不服,自古文无第一武无第二,听着别人在自己耳朵旁边说他人怎么厉害,自然不舒服,不屑的撇了撇嘴道:“可不是什么人都有资格自称万夫不当之勇的,恐怕,也只能在羌人里面称雄!” “正是!”缪尚迎上吕布的眸子,身体出现刹那的僵硬,随后却被骨子里那股优越感所替代,直起了腰杆,不屑的看向吕布,鼻腔里发出一声冷哼。 或许因为是失败者的缘故,韩遂在历史上声名不显,但吕布有着前身的记忆却知道这韩遂的本事可不低,早年聚集羌胡叛军,以诛宦官为名,先后败过皇甫嵩、张温、董卓、孙坚这些赫赫有名的人物。 成公英朗声笑道:“有死而已,区区小贼,今夜便要与你见个高低,杀!”
“将军?”陈兴不解的看向高顺。 …… 马超点点头,不再多问。 夜间作战,无论对攻城还是守城方来说,都有不利,不过夜间视线受阻,倒是可以利用些草堆草人,来向马超借些箭簇来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