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吕布挥了挥手,笑道:“我军能有今日,全赖诸位勠力同心,高顺!” “什么事?”心情正自烦闷的桑塔闻言瞥了部下一眼,不耐烦的道。 “不好!”马超面色微变,一把从随从手中抢过马缰,厉声道:“通知庞德,点齐兵马来见我,其他人,谨守城池,非我或父亲不得开城。”
“大兄,别忘了先生的嘱托,先破营,再杀敌!”马岱面色一变,连忙伸手按住马超的手臂,沉声道。 新丰县外,魏延面色难看的看着城门上方挂着的人头,那是他的部下,也是自己的心腹,在吕布的命令传达到的时候,他便立刻派出自己的心腹去跟张既接洽,就算谈不拢,魏延也没想过对方会这样直接将自己的人砍了脑袋,还用这样一种羞辱的方式挂在城墙上面示威。 韩德挥了挥手,对周围的月氏人道:“将尸体扔进坑里,连里面的人一起埋掉。” “呃……将军,我军如今只有三千兵马,曹军加起来足有五千之众,而且钟繇这些天只守不攻,根本不与我们正面作战,依末将看,还是等高顺将军来了,再共同出兵,把握更大一些。”副将担忧的看着魏延。
“呵~”吕布摇了摇头,看向陈宫道:“公台,给长文讲一讲长安如今的粮价,也让长文知道,曹操送来的这些东西,在长安能做些什么。” “此事,非我一人能够做主,在下需要征得其他几部的同意。”杨望犹豫了一下,看向吕布道:“还请将军在此盘桓数日。” “哦?”曹操没有去看竹笺,他现在有些头疼,无奈的摇头道:“文若且说吧。” “嗡~”
荀攸、程昱闻言,面色不禁一变,下意识的看向曹操。 “眼下百万人口尚有大半未能安置,虽然按照主公的方法,已经自百万人口中选出壮勇,大大减轻我军负担,但仍需留下一定兵马负责迁民之事,魏延将军在新丰与曹彭骑军遭遇,麾下人马损伤惨重,当迅速补充,在霸陵一带,看住曹军,令其不能轻动。” “我若不来,怕你将这好不容易凑出来的五千兵马尽数给葬送了!”钟繇面沉似水地说道:“一千骑军对手不过千余步兵,竟然折损过半还未能全歼对手!曹将军,你可知道,如今主公手中有多少骑兵?若都像你这样打,恐怕用不了几仗,主公麾下将再无骑兵可用。” “放心?”韩遂面色森寒道:“我想河套之地,除了你们南匈奴之外,屠各、月氏这些部族也未必不想进入西凉,你给我告诉他们,三天之内,如果我见不到他们的踪影,那就给我滚出西凉!”
“保护主公安全,是我等职责所在!”两名部下肃然道。 咻~ “此话当真?”杨望看着贾诩,沉声道。 魏延一脸黑线。
“韩遂,不为人子!”吕布猛地将手中的竹笺狠狠地摔在地上,一根根竹片碎裂了一地,吕布狠狠地喘了一口粗气,看着面色惊异的众人,沉声道:“徐荣来报,河套方向出现大量匈奴兵入境,一路所过,如蝗虫过境,荼毒百姓,大量流民涌向金城、陇西一带。” 河中,已经快要抵达对岸的钟繇扭头看去,却看到成片的曹军在毫无遮掩的情况下,被贼军的箭簇无情射杀,心中在滴血,这五千曹军几乎是调集了长安乃至洛阳这一代全部的兵力,曹操如今正在积极筹备与袁绍之间的决战,未来很长一段时间内,将无法再向三辅之地调动一兵一卒,这五千将士,便是三辅之地的最后屏障,如今这个屏障没了,岂不是代表着今后不止三辅,连司隶一带,也彻底暴露在吕布的铁蹄之下!? “哦?”曹操没有去看竹笺,他现在有些头疼,无奈的摇头道:“文若且说吧。” 一名守军直接将手中的兵器扔到地上。
“主公,最近韩遂的动向的确有些反常。”李儒坐在吕布下手,皱眉道。 “西凉军以骑兵为主,不善攻城!”钟繇摇了摇头,思索道:“派些人去长安散播谣言,言高顺、魏延近日与我军秘密接触。” 夜色浓重,何曼带着人马无法察觉到钟繇他们留下的痕迹,一直朝着新丰追去,直到在路上碰到魏延。 已经走远的李尤听到缪尚的叫喊声,嘴角浮起一抹淡淡的笑意,吕布,看你能否躲过此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