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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贾诩点点头,继续道:“自那日期,韩遂与马氏之间,因为部下之间产生的矛盾在我们派去人的推波助澜之下,愈演愈烈,最近韩遂频频调动兵马,恐怕是准备放手一搏了,只是马腾似乎并无所觉。” “原来是北地枪王。”马超目光一亮,拱手施礼道,北地枪王的名号,在中原之地或许没有多大的名声,但在这西凉,张绣的名头可不小,虽然无法跟马家相比,但勇武之名,在十几年前就已经闯出一番名堂。 “血腥气!”庞德沉声道。 韩遂准备固守等待火势退去之后,一举攻破庞德大营,便在此时,后方军阵突然发出一阵骚乱,紧跟着便是一阵隆隆的马蹄声在旷野上响起。
韩德胸中一股火热激荡而起,朗声道:“主公莫要看轻了末将,死则死矣,何惧之有?” 李苞犹豫了一下,小心的看向钟繇道:“我家将军想问大人,之前的承诺还算不算数?” “想来韩遂马腾那边,也同样得到了封赏吧?”吕布看着陈群笑道:“驱虎吞狼,孟德的算计还是这两招。” “哦?”李儒冷笑道:“那温侯且说说,我有和生平之志?”
…… 韩遂在马上回头稍稍一撇,更是头皮发麻,手中的马鞭不禁更死命的往马臀上打去。 帐下众将苦笑着点点头,连续三天三夜不眠不休的轮番进攻,也让这些人有了一丝疲态。
杨秋眼中闪过一抹无奈和羞愤,这里可是韩遂的大后方,自从韩遂杀了马腾,夺了陇西之后,整个西凉几乎尽数被韩遂控制,谁能想到本该在最前线与韩遂作战的吕布会突然出现在金城,若早知道,金城守备怎么可能如此空虚。 “主公不可!”李儒等人闻言不禁大惊,连忙劝道。 “夫君,为什么不先打武威,然后一步步吞并韩遂的势力?”马背上,初为人妇的杨曦目光透过冰冷的面甲,疑惑的看向吕布。 “西凉张绣在此,何人敢与我一战!”又是一声暴喝,却是张绣又从另一侧率军杀至。
但就像吕布所说,如果不搏这一把,月氏人迟早要被匈奴给驱逐出河套,甚至就此族灭,如果搏一把,说不定就能搏出一个大好的未来,但他不是赌徒,这一个决定,事关整个部落的生死存亡,一时间,有些摇摆不定。 “西凉军危机虽解,不可掉以轻心,文向。”高顺点点头,目光看向徐盛。 “父亲,我……”少女眼中闪烁着泪花,强忍着想要说什么,却被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打断。 “不是不好控制,只是没有人真正往这方面想过,很多事情,其实就是逼出来的。”吕布摇头道:“人无远虑,必有近忧,这些人口,都是我们未来的根基,现在多做一些,未来稳定下来之后,至少在京兆之地,我们的根基也会更加稳定一些。”
看着庞德苦笑着点点头,李儒转头看向韩遂大营的方向,有些话他并没有说全,重责马超,不仅仅是因为他给军队带来了损失,更重要的是,马超在西凉军中的声望太大,吕布重用庞德,固然因为性格原因,但也正好借此肃立庞德在军中的威望,从而对马超形成压制。 “族长,外面来了两个汉人,说是族长故交,还送来了拜帖。”一名勇士进来,将一份竹笺交给杨望。 城墙上,看着马超军队离去前那冰冷的目光,梁兴只觉浑身一冷,心中突然生出一股懊悔,自己将马超得罪的太死了,只是事已至此,后悔已经无用,为今之计,必须斩草除根才行! 同样的一幕,不断在整个军营上演,守营的军队此刻爆发出来的气魄,让韩遂帐下的将士胆寒。
什么是德行有亏?在这个讲求忠义,以仁治天下的时代,做出一些与儒家仁义忠孝相悖的事情,就算是德行有亏,儒家以仁为本,法家以法为纲,同样是以人为本,看似没什么冲突,但实际上人情和律法有很多时候,是相冲的。 “先生请起,能得先生之助,布之大幸!”吕布哈哈一笑,却也没有搀扶,接受了李儒一拜之后,才伸手将他扶起。 “呃……将军,我军如今只有三千兵马,曹军加起来足有五千之众,而且钟繇这些天只守不攻,根本不与我们正面作战,依末将看,还是等高顺将军来了,再共同出兵,把握更大一些。”副将担忧的看着魏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