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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陷阵营,出击!”高顺在身后,兴奋地咆哮一声,丢掉自己已经卷刃的长刀,拎起乐进的大刀咆哮着带着陷阵营,紧紧的跟在吕布身后,朝着惊慌失措的曹军杀去。 院落里,吕玲绮一脸忐忑的没有离去,后面跟来的张辽和高顺茫然的看着一脸怒气的吕布,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了? “吕布,你无故觊觎我城池,如今更羞辱于我,莫要欺人太甚。”看着自己部下这种孬种的表现,刘勋知道大势已去,心中愤恨,却是硬气了许多,怒视着吕布。
片刻后,一名陷阵营将士大步走进来,面色严肃的向吕布拱手道:“主公,有军侯龚都,聚众闹事,兹扰百姓,如今正带人与执法队对峙。” “敢问可是温侯否?”城门外,三名风尘仆仆的骑士挡住了吕布的去路,向吕布拱手道。 “主公深谋远虑,宫不及也。”陈宫微笑道。 即便刘备并没有耽搁,但当消息传到下邳城的时候,也已经晚了。
“文承兄,我家主公如今被困泗水之畔,急需渡河,宫特来求助,若文承兄肯伸以援手,我家主公日后必有厚谢。”两人来到大厅坐下之后,陈宫就有些迫不及待的说出了此行的目的,至少看上去,陈宫很着急。 “吕……吕布!?”龚都不可思议的看向刘辟:“大哥,你疯了!?他你也敢劫?” “哪来的丑鬼!”张飞怒哼一声,无奈收回蛇矛,挡住雄阔海的一棍,只听咣的一声,张飞和雄阔海同时退开。 “陷阵营什长有事报于主公。”
“可以,培养,本身就是帮助个体进行生命层次提升的过程,消耗的成就点更多,更容易在潜意识中对其进行暗示。”系统的声音依旧平静无波,但却让吕布心中多了一些想法。 吕布心中一怒,正要拖着方天画戟前去援救,却见人群中,一道瘦弱的身影闪过,一点银芒亮起,瞬间将那名曹将击杀,随后腰间一抹,一道寒光泛起,抹过两名曹军的脖子,顷刻间,便将刚刚站稳脚跟的曹军逼回去。 “愿降~”看着吕布犹如天神下凡般一戟斩杀刘辟,龚都心胆俱裂,再看看雄阔海、高顺一个个如同蛮荒凶兽一般的战士,龚都哪还敢继续顽抗,连忙当啷一声,将手中的兵器丢下,跪伏在地上,朝着吕布深深的叩拜下去。 “别再阴沟里翻船!”吕布冷哼一声,溃军中并不是没有血性汉子,只可惜,大势已成,个人的力量在战场上根本不足以扭转战局,但他却要尽量将这些突发概率降到最低,看来,自己是逼得有些紧了!
乐进的战马不错,但再好的马,能快的过赤兔?更何况,此刻他身后,密密麻麻的都是曹军,根本退无可退,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眼角处,一道白光在夜空中显得极为醒目。 “张辽为主将,郝昭、陈兴为副将,领一千步军,一千降军入驻筑阳,若张绣来攻,只管坚守,若张绣攻另外两处城池,则出兵袭扰其后路,令他不能全力攻城。” “大家可以仔细看看周围的路面,虽然被人清理过,但只看规模,绝不像是二三百人留下的痕迹,也就是说,在这山脉深处,还有一支数量不少的人马,若非别有用心,何必清扫痕迹?”陈宫指了指地面笑道。 将军难免阵上亡啊。
“你们……”少女再天真,此刻也已经看出吕布是在戏耍她,粉脸涨的通红。 次日一早,吕布拔营起寨,五百精骑加上高顺的三十号千挑万选出来的精壮浩浩荡荡的踏上驿道,沿途偶有盗贼,也不敢觊觎,吕布这一路走来,可收拾了不少山贼草寇,倒也缓解了一下汝南境内几近崩溃的治安。 院落里,吕玲绮一脸忐忑的没有离去,后面跟来的张辽和高顺茫然的看着一脸怒气的吕布,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了? 陈宫康复之日,便是他突围之时,这一点,吕布心中已经有了计划,虽然之前郝昭所说的那些多半是老曹的离间计,但这下邳城内部,要说没有想要倒戈降曹的人,打死吕布都不会相信。
陈宫笑已明白吕布之意,闻言笑道:“现在虽然兵力充足,但等我们去了,恐怕就是一座空城了。” 几十丈的距离,在两匹绝世宝马全力冲刺之下,几乎是眨眼便到,方天画戟和丈八蛇矛在空中碰撞,伴随着一声惊雷般的碰撞声,一股无形的气劲以两人为中心向四周扩散而去,无数碎石尘土在气劲的催动下弥漫起来,将两人的身影弥漫。 这竹笺,本就是曹操写给贾诩的书信,半月前被吕布意外截获,又擒了信使,一番拷问之下,知道只是一份简单的通信,这个时代,哪怕是敌对双方,也偶尔会有书信往来,当初曹操在宛城被打的灰头土脸,甚至失了大将典韦和长子曹昂,但也是从那时起,知道了贾诩的本事,退回许昌之后,常常以书信往来,若只是如此,就算让张绣知道了,最多心生不悦,却也不会因此而责难于贾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