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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嫣儿,你舅舅平日里最是疼你,你倒是说句话啊,难道你要眼睁睁的看着家族被屠尽?”人群中开始有人说话。 “噗噗噗~” 两百步外,吕布让人取来三袋箭囊,挂在马上,抽出两根,双目犹如鹰隼一般,锁定牵引吊桥的两根儿臂粗的绳索,嘎吱声响中,震天弓被拉的圆如满月。 倒不是说曹操的军队不如鲜卑人,拿昨天的阵仗来说,曹军展现出来的军容和实力,丝毫不比鲜卑大军差,甚至在气势上,井然有序的曹军像一个冷静的武者,而鲜卑骑兵,更像一个疯子。
吕布挥了挥手道:“我会给你机会,也让我看看,你是真有本事,还是天生反骨!” “大将?”张辽和高顺对视一眼,有些发懵,莫名其妙的,哪来的什么大将? “这……郝昭能行吗?”高顺皱眉道,一个新晋将领,有这个能力吗?
黄巾之乱已经过去十多年,虽然天下纷争不断,但南阳因其特殊的地理位置,却渐渐地恢复了几分生气,张绣不是一个太有野心的人,所以在占领南阳之后,并没有过度盘剥百姓,也让南阳吸引来不少难民在这里落户,若非一年前曹操的进攻,让南阳人心惶惶的话,南阳恐怕会比现在更加繁华。 “主人,钱家、王家还有郑家家主到访。”一名家将走进来,朝着徐淼拱手道。 吕布点点头,从一个月缩短到三天,已经是奇迹了,自己似乎有些太贪心了。
吕布没有回答,只是突然摘下了震天弓,弯弓搭箭,朝着旁边的山林中,流星赶月般射出一箭。 “主公,此人如何处理?”张辽看着乔飞,皱眉道。 此时虽然已经立春,但天气似乎比之前的寒冬还要冷上几分,水流虽然没有结冰,但人若在这种时候掉进去,基本上是没活路了。 陈兴大惊失色,差距太大了,自己甚至没看清楚吕布之前究竟做了什么,但他知道,如果再不走,今天就要交代在这里了。
刘备心中默默地思索着这件事中的利弊。 吕布闻言,目光向城下,淡淡的月光下,站在几丈高的城楼上,整个大地都是黑乎乎的一片,不过以吕布锐利的目光,还是能够隐约看到黑暗中,似乎有黑影在晃动。 “快说。”刘勋急不可耐的看向来人,一半是因为尴尬,另一半却是真的急,他没想到孙策会这么快打进来,而且舒县一失,整个庐江怕是都要乱了。 “高顺,让开!”就在高顺无计可施之际,远远地,一声怒喝传来。
“二当家,不可!”杜远闻言大惊道:“温侯曾有严令,不得兹扰百姓,若被发现,怕是人头不保。” “华神医说已经无恙,不过还需要静养一月才能痊愈,这期间,最好不要让他劳心。”张辽低声道。 陈宫骑着马来到吕布身边,皱眉道:“主公,这样会严重拖累我们的行军速度的。” “主公,真的不打算留在此处?如今我们占领舒县,孙策大军便如瓮中之鳖,只要杀掉孙策,江东必然群龙无首,正是我军崛起的大好时机。”管亥有些不甘心的道。
与此同时,广陵以南,一支军队刚刚经历过一场小规模的战争,士兵开始收拢尸体,几名将领聚在一名青年身边,青年身形高挺,俊朗的脸上带带着几分张扬,一双虎目炯炯有神,此刻胜了一仗,脸上却不见得意之色,只是催促将士尽快清理战场,此人便是江东小霸王孙策,此次趁夜偷袭,一举攻破沿江防线,便一路急进而来。 耿护卫看了徐盛一眼,摇头道:“祖上曾是一家,他乃徐家旁支,后来分家到琅邪自立门户,三年前家道中落,母子二人来到海西寻求庇护,只是两家上百年没什么联系,感情自然淡了,只是我家家主念及血脉同源,才让他们留下来,徐母做些女红,徐盛则在府中接些活,日子虽然算不上滋润,却也过得下去,只是这徐盛年少气盛,一心想建功立业,徐母便日夜做工,累出病来也不愿医治,如今却是……”说道最后,耿护卫叹了口气。 虽然算不上败,但他们自出下邳以来,上万徐州兵都没能让他们折损一兵一将,今日本是一场酣畅淋漓的追杀战,最终,却被一场莫名其妙的偷袭损失了七十多个兄弟,如果这是陈兴早就安排好的,那也算了,是他们技不如人,偏偏这孙策不知道是从哪个旮旯里蹦出来的,莫名其妙的打了一场,这就让人感觉十分憋屈了。 突然发现,其实这样下去,也不错,有座小城,绝色娇妻在侧,人生如此,夫复何求?毕竟他现在这具身体已经不再年轻,与其奔波劳碌,倒不如安享太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