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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一问,秦胡皆为汉人组成,在河套一代颇有势力,为何将军弃秦胡而不用,反来找我月氏?”月氏王看向吕布。 “主公,接着!”何仪连忙将方天画戟扔向吕布。 说道最后,貂蝉身上隐隐间多了一份威严,追随吕布多年,虽然身为女子,不可太过刚强,但身上多多少少,沾染了几分吕布的气息,此刻目光一沉,竟也有几分不怒而威的气势,大异于平常。 这一番激战说起来复杂,但从吕布与匈奴武将交锋,赤兔马人立而起,吕布暴击斩将,这一连串险恶的交锋只是发生在一个呼吸的时间,那边呼厨泉还未松口气,便看到吕布已经顷刻间连斩两将,再次朝着这边冲杀过来,顿时亡魂皆冒,再也顾不得其他,调转马头便跑。
怎么回事? “喏!” 张既在新丰治理多年,的确政绩斐然,但那又如何?在这乱世,尤其是这种几经战乱的地方,拳头大才是硬道理,现在曹军的情况明显不妙,墙倒众人推,若能抓了张既这个已经是曹营的县令,也是大功一件。 “难得温侯竟然知我之名,不知温侯现在何处?不敢劳烦温侯,改日杨望自当亲自登门拜会。”杨望放下拜帖,微笑道,吕布持节关中,自然也包括他们白水羌,吕布的来意,自然不难猜测。
吕布! “是吗?”吕布冷笑一声,方天画戟却已经带着森冷的寒意席卷而来,一蓬戟云忽现,隐隐中,竟带着猛兽咆哮一般。 韩遂点点头,西凉虽然名义上有十郡,但随着大汉国力衰弱,更北边的张掖、敦煌、酒泉三郡早已荒废,实际上如今也只有七郡之地。 李儒闻言默然,闷不做声的将酒殇之中的酒液一口饮尽,目光看向吕布,略带几分嘲讽道:“却不知,温侯欲如何处置于儒?”
“在下月氏王竖查力,参见飞将军。”月氏王身材高大,论体魄,看起来不比雄阔海差多少,此刻看向吕布,恭敬地行了一个月氏礼节。 “主公,照此进度,只要再有两次进攻,便可将牧庞德大营攻破!”大营里,梁兴兴奋的向韩遂道:“届时我军便可长驱直入,收复金城、陇西、汉阳乃至安定与北地五郡,重新坐拥西凉。” 又是几名士兵扔掉了手中的兵器,随着有人带头,越来越多的县兵扔掉了兵器,默默的离开,有些心眼活泛的士兵却将不怀好意的目光看向张既和县尉。 匈奴人显然并没有想到,在这种时候竟然会有汉人的军队出现在这里,当吕布的部队看到匈奴人的营地时,这些匈奴人坐在刚刚立起的营地中,明灭不定的火焰中,随意的散落在营地的每一个角落,无数匈奴人在篝火中,庆祝着今日的收获。
看着曹彭的背影,钟繇无奈的摇了摇头,一身武力倒是不错,只可惜是个有勇无谋的匹夫,冲锋陷阵还行,但要统帅一军,还有欠磨练。 看着庞德苦笑着点点头,李儒转头看向韩遂大营的方向,有些话他并没有说全,重责马超,不仅仅是因为他给军队带来了损失,更重要的是,马超在西凉军中的声望太大,吕布重用庞德,固然因为性格原因,但也正好借此肃立庞德在军中的威望,从而对马超形成压制。 两把兵器在空气中毫无征兆的碰撞,巨大的反震力让交战双方都不觉一震,力量上,两人不相伯仲。 “哦?”马超抬了抬眼皮,看向庞德:“恐怕不是什么好消息吧?”
只是眨眼间,四名猛将便被斩落马下,吕布凶残的手段让紧跟而来的四名匈奴武将有些发懵,被吕布顺手解决了一个,其他三人见状早已胆寒,见吕布目光扫来,心惊胆战,哪还敢再战,拨马便走。 “将军不可!”张既连忙劝阻道:“军营已经失陷,将军若此时出城,新丰空虚,若敌人早有谋划,恐怕将军一走,新丰县空虚,若贼兵早有预谋,恐怕新丰县也会失陷。”
半晌,无人答话,倒是有几支零零落落的箭簇破空而来,可惜还未射到近前,已经力尽落地。 东汉时期,古人的排外情节可是相当严重的,不止是世家,就是普通百姓也是如此。 一名刀盾手从地上爬起来,满手滑腻粘稠的感觉让他连兵器都抓不稳,下意识的放在鼻端嗅了嗅,面色突然变了。 “将军,大事不好!”斥候来到梁兴身前,滚鞍落马,惨白的脸上看不出一点血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