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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冷萧瑟的古道上,吕布带着两名护卫默默前行,道路两旁的房屋里,偶尔能够看到民房中一闪而逝的身影。 “混账!”陈兴大怒:“我家主公与你主孙策向来井水不犯河水,为何犯我疆土,贼将可敢出城与我一战!” “不急。”陈珪笑着摇了摇头:“明日再启程不迟,将士们一夜戮战,也需要休息,而且渡河不能在此地,那吕布刚刚压服四大家族,短时间内,会在此驻留,莫要与他碰上才是。”
“哦,对了,还未请教将军名讳。”雄阔海笑道。 至于那些世家的家丁,无论吕布还是帐下各个将领,都没太当回事,若是一些大家族如昔日徐州陈家,或许能有一些精锐壮勇,但这种缩在一个郡县之中的小家族,大多没这个本事。 “怎么?姓刘的,你想拦我家主公?”雄阔海环眼一瞪,看着刘勋,森然道。 “声望可以激活光环,当声望达到一定程度的时候,可以激发领主光环,提升宿主部下的综合实力。”
“先带上,或许有用。”吕布瞥了一眼乔飞,虽然看不上这根软骨头,但不可否认,若非他是一个软骨头,一时间也挖不到这么多东西,甚至若他死咬着是刘勋部下的话,这笔糊涂账会被吕布记到刘勋身上。 “自然记得。”刘勋点点头,吕布带给他的印象太深了。 “公台,我……这……”徐淼脸上露出一抹比哭还要难看的笑容看向陈宫,想要解释什么,一时间也不知该如何开口,毕竟之前已经算是撕破了脸皮。 舒县内,街道上的喊杀声已经渐渐弱了下去,孙策也没想到昨天还跟刘勋开战的吕布今天就会满状态出现在舒县,更没想过五百骑兵能够将有同样数量守军的舒县攻破,虽然城内的江东子弟兵很顽强,然并卵。
铺天盖地的嘶吼声,只是四百人的战阵,此刻却爆发出仿佛千军万马的气魄,吕布一马当先,赤兔马犹如一朵红云在战场上飘过,方天画戟在空气中留下道道残影,所过之处,一群早已丧失斗志,体力也已经消耗到极限的徐州并根本来不及反应便被硬生生的杀开一条血路,高顺、张辽带着四百骑兵,紧紧地跟随在吕布身后,顺着吕布撕开的口子,将本就毫无阵势可言的徐州溃军,顷刻间被拦腰截断,早已丧胆的徐州溃军,甚至没有想过回头拼死一战,只是在吕布的铁蹄下颤抖,如同没头苍蝇一般四处乱窜。 安定下来之后,一定要将这些比较实用的东西让人都弄出来,这个时代其实是有纸的,不过不知道什么原因,并没有流传开来,而且纸质吕布曾经看过,不是太好,这种东西没有什么技术成分,而且已经有了雏形,让工匠们往这方面研究一下,不说研究出堪比后事质量的纸质,但将造纸的技术提高到唐宋时期,应该是没什么问题的,毕竟在这个时代一直到唐朝,很少会有人在这方面下大力气研究,纸张的普及完全就是靠时间一点点的沉淀下来,这是一种很原始的积累方式,至少在吕布眼里,效率低的令人发指。 虽然三国中曹操将刘表戏称为守户之犬,不过吕布可不会真的将这老头儿当成守户之犬来看,早年单骑入荆襄,在荆襄士族门阀的漩涡之中一路游走,最终掌控荆襄大局,这样的人物,怎么可能那么不堪,至少在吕布看来,早期的刘表不比刘备差,至于坐稳荆襄之后却没能趁着乱世再进一步,称王称帝,只能说人老了,许多事情做起来就少了几分冲劲。 “明天,一定要攻破下邳!”曹操站在帅帐之前,遥遥看向下邳城头的方向。
“伯道不觉得,此人与你很像吗?”吕布没有回答,只是反问道。 权利是个好东西,已经尝到了作为一方诸侯的甜头,刘勋却是绝不愿意再将手中的权利交出去,更何况,就算他真的愿意奉吕布为主,保不齐吕布生疑,将他给剁了,那可就连哭都没地方哭去。 至于那些世家的家丁,无论吕布还是帐下各个将领,都没太当回事,若是一些大家族如昔日徐州陈家,或许能有一些精锐壮勇,但这种缩在一个郡县之中的小家族,大多没这个本事。 这才是吕布最缺的东西,要知道吕布现在在世家豪门那里,名声已经烂大街了,这点吕布自己也知道,只看他这次迁徙,直接将世家豪门排开,甚至有世家豪门想要加入,都被吕布直接拒绝,单看这点,吕布显然很清楚自己的状况,而没了世家豪门的支持,同样代表着吕布手中,严重缺乏管理人才。
“也是。”贾诩深深地看了陈宫一眼,心中却是警惕起来。 院落里,吕玲绮一脸忐忑的没有离去,后面跟来的张辽和高顺茫然的看着一脸怒气的吕布,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了? 不管是为了佳人还是为了自己,胸中的斗志,都绝对不能停息。 “什么人!?”管亥站起来,提着钢刀,一双怒目看向黑暗中,森然道。
吕布强忍着心中的压抑,他知道,如果曹操一门心思不惜代价强攻,仅凭自己手中这点兵力,至少此刻的吕布,没有丝毫把握能够在兵力相差如此悬殊的情况下,守住这座城池。 吕布有些疑惑的看了张辽一眼,不是被张飞杀了吗?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不敢。”周仓看了一眼刘辟的尸体,眼中闪过一抹冷芒,朝着吕布跪下道:“周仓参见主公。” “孙策狗贼,屠杀我满门!”陈兴嘶吼道,眸子里,闪过一抹仇恨的火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