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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使得,那就是使得,喝吧,难道张大人觉得吕布是个武夫,本将军不配为张大人敬酒?”吕布慵懒的靠在座椅上,看着张顾,露齿一笑。 阴山,鲜卑王庭,魁头的帅帐。 魏延一杆大刀,在乱军中疯狂舞动,所过之处,犹如秋风扫落叶般,将曹军杀的七零八落,曹仁则是带着兵马在魏延军中横冲直撞,两员大将同时发现了对方的厉害,几乎是不约而同的冲向彼此。
“谁?”吕布微微一怔,有些反应不过来,眼中带着几分惊诧看向雄阔海。 魁头面色复杂的点点头:“你与那铁木真颇有私交,就由你去吧,务必将他带回来,绝不能让其他部落捷足先登。” 次日一早,刘豹黑着脸分出四个千人队,在大营四周分别设置了四座营寨,拱卫主营,如果吕布再敢派人来骚扰,这四个卫营会毫不犹豫的出兵,将这些该死的老鼠击杀。
看着乌勒昂然离开的背影,魁头眉头微微皱起,他发现,自己怀疑吕布的举动,已经引起了部下的不满,这些人原本是自己最忠诚的下属,但现在却……对于吕布的怀疑,不但没有减轻,反而更加忌惮了许多,这一夜,魁头失眠了。 “阴风峡?”拓跋吉粉闻言道。 就在两人商议之际,一名小校冲进府衙,沉声道:“将军,军师,城外有一员吕布军将领,自称为吕布先锋,率领两千轻骑在城外叫阵。” 随着铁木真一挥手,部落中聚集起来的匈奴人纷纷散开,对面,步度根犹豫了一下,给部下打了一个眼色之后,大步走进部落,与铁木真并肩而行。
从西域一直到这里,他从很多人口中听到过吕布的不同版本,但哪怕是跟吕布不对眼的庞统,对于吕布在雍凉乃至河套的做法也没有过多抨击,更多的却是在立场上的天然对立。 有些羞恼,但等多的却是骄傲,甜甜地笑道:“果然,铁木真大人要比步度根那个不解风情的莽夫强多了。” “哈哈,贼将哪里跑!?”一声惊雷般的怒吼声中,曹仁带着一支人马自城外一侧杀出,如一柄利箭将陈兴的部队斩成两截,手中大刀挥洒,所过之处,人仰马翻。 “你……先停下!”女人此刻迎接着吕布霸道狂猛的冲击,纤细的腰肢疯狂的摆动着,有些排斥,又有些不舍。
匈奴大军眼见老巢被人攻占,士气大跌,又见刘豹吐血昏厥,更是慌乱无措,马超、庞德,如同两柄利箭一般一头闯入匈奴阵中,将匈奴大军截成三段,与此同时,美稷城城门大开,雄阔海领着三百骠骑卫以及大批秦胡战士杀出。 “啊?”姜囧茫然的看向姜叙,俸禄要涨了,这是好事啊,怎么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搞得人紧张兮兮的。 想着这些心事,眼前这座废弃的皇城在魏延眼里也变得格外可爱起来,相信用不了多久,他魏延的威名,便会在这里名扬天下。 “是!”句突几步跑出王帐,不一会儿,抱着一大张缝合而成的羊皮进来,就这么在地上铺开。
“那现在怎么办?难不成这个时候撤兵?”慕容珪皱眉道。 “想要夺取单于之位,王庭的两万兵马你必须先掌在手中,否则,魁头一死,暴乱的王庭大军恐怕第一个要杀的就是发动叛乱的你,你准备怎么做?”吕布靠着床沿,看着这个自以为是的女人。 “未必吧。”有侍者奉上茶汤,许攸悠闲地喝了一口,摇头道。 “乞伏人来了多少人马?”魁头没有立刻回答,而是看着那名匈奴勇士,沉声问道。
“大人,快看,是狼烟!”就在此时,一名亲卫惊呼的看着远方:“是黑狼部落。” 折罗与句突上前,向吕布以草原礼节恭敬地行了一礼:“在飞将军与两位汉人将军面前,没有人敢自称是神射手。” “哪有那么简单?”吕布靠在椅背上,看着外面的天色,冷笑道:“如果我答应的太快,反而会引起他们的疑心,再说,我们汉人有句话叫做待价而沽,太容易得到的东西,人总是不会珍惜,放在人才上也是这样,我是要打入鲜卑内部,但却不是自己去投,而是让他们主动来请,只有这样,才能彰显出我们的价值,在打入鲜卑内部之后,才能获得更多的话语权。” “守城将领颇通守城之道,可谓滴水不漏。”贾诩赞道,随即微笑道:“不过人,总会有疏漏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