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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首领~”羌人痛苦的拍打着对方粗壮的手臂,脸色在月光下渐渐变成紫色。 吕布点了点头,他当初决定入三辅,也有收服羌人的打算,只是时日尚短,还找不到突破口,如今贾诩提出来,自然该参考一番,羌人、氏人跟胡人不同,不能一味打压,在展示勇武的同时,还要以怀柔政策安抚,以利而诱之,将其逐步汉化,不过具体该如何做,还需要仔细思量一番,同时也要多搜集一些羌人的情报。 “文和有何方法?”吕布看向贾诩,微笑着询问道。 留守大营的马玩、李堪还未归营,突然听到凄厉的喊杀声一瞬间仿佛笼罩了整个军营,面色不禁大变,纷纷策马带着亲卫赶来,正看到马超带着人马杀的营中将士四处奔逃。
“文忧在说笑吗?”吕布摇头道:“董卓当时已经年迈,帐下派系林立,李榷、郭汜、樊稠、张济,各自拉帮结派,相互诘难,西凉军虽然悍勇,董卓却不懂节制,看看这三辅之地,被糟蹋成什么样子,若董卓在,这三辅之地不会比今日更好,西凉本就人口稀薄,董卓又不知安民,无民则无粮,反观关东诸侯,这些年愈发壮大,曹操、袁绍不说,便是固守荆襄、蜀中的刘表、刘璋,治下人口也近千万,董卓拿什么争这天下?一个残破的关中?” “单于,我们的信使已经派出去,相信不用多久,大军就会返回,到时候,必让这些汉人有来无回,为今日对我匈奴犯下的罪孽忏悔!”一名匈奴武将看着坐立不安的呼厨泉,出言劝说道。 却说钟繇虽然看破了魏延的诈降,但却为时已晚,留下断后的部队之后,便一路奔向新丰,行至半路,钟繇心中突然闪过一丝寒意,心中一动,连忙喝止行军。 北地郡,富平。
吕布并不是那种绝对的民族主义者,也支持民族大融合,人类文明的进步,就是不断地在一次次民族融合,不同文明之间的交流之中凝结出来的,但民族融合,必须是以汉人为主,而不是如五胡乱华一般,强迫的被异族融合。 “这几天城中发生了不少事,公台先生抓了不少人,本来是想让雄阔海那傻大个过来的,但雄阔海说主公的命令是保护公台先生,死活不动,事情又比较重要,最后公台先生只能请我出面,带人过来。”吕玲绮站起身来,朝着后方的骑兵挥了挥手:“此次公台先生让我来,主要是让我将这个老穷酸给带过来。” 艳阳当空,虽然还没有正式进入夏季,但午后的这段时间,日头依旧非常毒辣,因为有匈奴人的存在,让行军的进度慢了不少,这些匈奴人,似乎有意在拖拉。 眼看着两人就要动手,吕布皱了皱眉道:“要打,给我滚出去,帅帐之中,谁敢放肆!”
“够了。”关羽长叹一声,看向徐晃道:“关某可以答应归降,但却需答应关某三个条件,若不成,关某宁可战死!” “主公,河内太守缪尚及一干官员想要趁乱逃跑,已经被尽数拿下,请主公发落。”陈兴一挥手,包括缪尚在内所有人被按得跪在地上。 “听说温侯在南阳一带大肆迁徙民众,深恐滋生瘟疫,特地赶来,只是到了才发现,温侯不但勇武冠绝天下,也有治世之才,华佗佩服。”华佗微笑着看向吕布道。 “闭嘴!”马超冷哼一声,盯向马岱道:“你给我记住,我马家乃伏波将军之后,世代抵御胡奴,便是尽数战死,也绝不会向胡奴低头。”
最重要的是,如今看来,吕布做的每一件事,都有明确而长远的目标,并非鼠目寸光之辈,而且手段也颇为高明,只看连陈兴、魏延这等桀骜之辈,在吕布麾下也是服服帖帖,尽职尽责,就足以说明一切。 “没办法,再这么打下去,不但杀不光匈奴人,我们这些兄弟,也会尽数折在武威!”吕布摇了摇头,干涩的咽了口唾沫:“现在只能兵行险招,围魏救赵,让匈奴人自己退兵,剩下的,只能相信庞德了!” “那便送你一程!”魏延冷哼一声,曹彭虽然攻势更猛,但魏延却已经发现,对方的节奏已经被打乱了,当下再次奋起武勇,与曹彭战在一起。 不在北地,不知胡患,生于凉州,这种人间惨剧,他们已经不知经历过多少次,虽然愤怒,但更多的,却是麻木,他们已经习惯了。
伴随着高顺一声令下,后阵的一千弓箭手冷漠的张弓、搭箭、拉满弦然后松手,一千枚羽箭在空中迅速汇聚成一片密集的乌云,在空中划过一道道弧线,带着锐利的啸声,如同无穷无尽的雨点一般铺天盖地的落下来,在并不宽敞的河滩上,奏起一支绝望的死亡乐章。 “老王,是马超!”亲卫凄厉地说道,还未来得及再说,一支破空而至的雕翎洞穿了他的胸膛,殷红的鲜血瞬间浸湿了大片衣襟。 “扶风一带地广人稀,这月余时间以来,我军在全郡募兵,也只招募到三千余新兵,而且未经训练,怕是难以出城作战。”徐盛苦笑道。 “你们不能杀我们!你们的将军答应过我们!”面对这样的阵仗,匈奴人终于慌了,他们没想到汉人的将军会如此狠辣,而且他背弃了自己的诺言。
看着曹彭的背影,钟繇无奈的摇了摇头,一身武力倒是不错,只可惜是个有勇无谋的匹夫,冲锋陷阵还行,但要统帅一军,还有欠磨练。 “不出十年,必能成就霸业!”李儒冷笑道。 “好了,金城郡就交给你了,我只能给你留五千兵马,但要尽快全占金城郡,可以的话,陇西也要拿下,我会伺机将陇西占领。”吕布拍了拍徐荣的肩膀道。 “吕布,西凉马超在此,可敢与我一战!”两军阵前,马超跃马扬枪,遥遥指向吕布,声音中,带着一股说不出的激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