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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马上横着一杆方天画戟,冰冷的戟锋在微弱月光的印射下,折射出幽冷的寒芒,身后的队伍是清一色的骑兵,整齐而肃静的行走在道路上,犹如一支行走在黑夜里的幽灵部队,只有清脆的蹄声,在荒野中回荡。 “末将有一问想问关将军。”想到来此之前,郭嘉跟自己说的话,徐晃没有提招降的事情,只是微笑着看向关羽道。 “军师。”战争,的确是磨练人的地方,几天的时间里,在庞大的压力下,庞德身上,已经隐隐有了几分大将风度,看到李儒在雄阔海的护卫下上来,微微颔首,见周围无人,苦笑道:“在此之前,末将可从来没有想过,面对韩遂老贼的十万大军,竟然能够撑下来。”
脚步声起,韩德脸上带着几分舒爽之色爬上了刁斗,衣甲有些凌乱,见吕布看过来,面色一赫,有些尴尬的挠了挠头盔。 “温侯言重,不过草民此来,却是有事相求。”华佗目光灼灼的落在吕布身上,那种感觉,让吕布突然遍体生寒。 “正是!”缪尚迎上吕布的眸子,身体出现刹那的僵硬,随后却被骨子里那股优越感所替代,直起了腰杆,不屑的看向吕布,鼻腔里发出一声冷哼。
高顺看着城下不断毕竟的西凉军,狠狠地吐了口唾沫,只要牵制住马超,以侯选表现出来的尿性,恐怕不会主动强攻,因此,槐里之战就是关键,一旦槐里被攻破,侯选那边恐怕不介意趁火打劫,同样,若槐里能守住,西凉军就难越雷池半步,所以,无论如何,他都要像钉子一样钉在这里! “回去再跟你算账!”韩遂狠狠地瞪了李堪一眼,站起身来,正要跟烧当老王商议合兵之事,帐外便响起一阵惊雷般的怒吼声和凄厉的惨叫声,帐中众人同时变色。 吕布抬头,看了看身边的众将笑道:“我们出征时只有两万羌兵,看看现在,抛开留下镇守各地的兵马,我军足有四万之众,为什么?就是因为我们在不断蚕食韩遂的力量来壮大自己,但现在,韩遂将兵力收缩在一处,不但加大了我们继续采用这种策略来壮大自己的机会,同样就算想要继续攻城,付出的代价也会成倍增加,而且韩遂就在武威,就算攻破城,只要韩遂不死,我们想要继续按照这样的法子收编部队也会难了许多。”
“周仓。”吕布侧目扫了对方一眼,看盔甲应该就是此城守将了,当即将方天画戟一指,这种级别的将领,还不够资格让他出手,只是淡淡的道:“这种废物,留之无用。” “找死!”韩德怒吼一声,一把摘下悲伤的强弓,弯弓搭箭,就要将这些不知死活的匈奴降兵射杀。 吕布闻言目光一凛,他相信,如果真的逼急了韩遂,以韩遂这种人的性格,被逼急了,绝对会做出这种事情,而且武威距离河套不远,吕布必须考虑,如果韩遂真的引匈奴人寇边,自己该如何保全西凉之地的百姓? 四名匈奴武将咆哮着分开人群,朝着吕布杀来。
“主公这一手着实高明。”看着众人离开,徐荣不禁笑道:“以我军将士守城,再从降军中提拔出新的将领,这些人势必为主公誓死效忠,从而主公也彻底掌控了这支军队,可以以这支军队继续征战,我军兵力不但不会因为分兵而减少,反而会越打越多,主公真乃神人也。” 眼看着两人就要动手,吕布皱了皱眉道:“要打,给我滚出去,帅帐之中,谁敢放肆!” “死!”桑塔眼中凶光一闪,自然不愿意坐以待毙,狼牙棒无情的将这名战士砸了下去。 “咦?”
随着曹操先后平定徐州、豫州,将中原最繁华的地域占领,朝廷的威信也逐渐建立起来,伴随着的,便是曹操的威望越加卓著。 “唏律律~” “不好!”韩遂和成公英面色同时一变,就在此时,门外突然响起一声凄厉的呐喊。 “若是劫营失败,可斩我头,但若是计成!至韩遂退兵为止,包括将军在内,西凉军需听我调遣。”李儒淡然道。
“主公如今所虑者,无非兵马,主公帐下将士虽然勇猛,但兵微将寡,尤其是骑兵主公如今帐下骑兵不满两千,而要想制霸凉州,主公须有一支可助主公纵横天下的骑兵。” “放箭!”韩德冷哼一声,周围的汉军迅速将手中的箭簇朝着这些匈奴人倾泻而下,这些手无寸铁的匈奴人哪里反抗的了,或在密集的箭雨下,自相推挤,跌入挖好的大坑里,或直接被无情的箭雨吞噬了生命,即便偶尔有人能够冲破汉人的箭雨,也被早已等在外面的月氏人毫不犹豫的砍杀。 为了先一步占据富平、泥阳等要地,梁兴派了两支千人队分别前往,先一步占据此二县,为大军入驻做准备,没想到军队刚刚入城不久,还未来得及巩固城防,便被随后赶到的高顺直接杀入城中,措手不及的守军被高顺杀的大败,不少人直接归降,只剩寥寥几人逃出城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