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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助我也!”看着匈奴人自己陷入了慌乱,吕布和韩德面色不禁大喜,高高举起的方天画戟狠狠地虚空劈落,漫天遍野的喊杀声,沿着之前留下的空白,狠狠地冲入了陷马阵之中,虽然依旧有不少骑兵误入陷马坑,人仰马翻,但有了事先的准备,这样的概率被降低到最低。 “说的不错,但主公的两万羌军,目的是奇袭韩贼后方,而我们的目的,就是拖住韩遂的主力,时间越久,主公那边就越有利!”李儒笑道:“因此,我们目前可用之士,只有三万,却要拖住韩遂的十万大军,眼下,依旧只能以守为主,待主公功成之日,方是与韩贼决战之时!” 黎明的第一束光线驱散了黑暗,笼罩在这片荒原之上,一万五千匈奴人在刘干的指挥下,排开松散的阵型,惊疑不定的看着眼前这支昨夜仿佛凭空出现在这片土地的汉军,心头却在滴血,短短一晚上的功夫,足足损失了五千精锐的匈奴战士,现在,似乎要死更多人。 “喏!将军神机妙算,那候选怕是到现在都不知道我军真正的意图。”副将钦佩的向陈兴一拱手,带着一千名早已整装待发的将士悄无声息的出城,绕过侯选的大营,朝着槐里方向行去。
几天的观察,相比于马超,李儒心中其实更看好庞德,不但能打仗,有将略,更重要的是忠诚,吕布对庞德有知遇之恩,而庞德也有感恩之心,如果说日后马超有可能被人挑唆反叛吕布,庞德这员大将也不大可能跟着背叛。 羌人可不会管什么忠义,至少吕布那些在诸侯看来的斑斑劣迹,在羌人眼中,并不是什么大事,羌人注重的只有勇武,在杨曦乃至绝大多数羌人看来,吕布两个字的含金量,绝对比那一大堆前缀要有用得多。 天色渐渐昏暗下来,淅淅沥沥的小雨滴滴答答的落下来,站在临泾太守府中,仰头看着阴沉沉的天空,马超有些疲惫的叹了口气,任由雨水打落在他身上。 “噗~”一名西凉军被破空而至的箭簇洞穿了闹到,身边的西凉军突然狂吼一声,挥舞着兵器疯狂的转身向后冲去。
“嗯?”周仓回头,看着抱着门框的缪尚,眼中露出一抹厌恶之色。 “血腥气!”庞德沉声道。 “军营里那些人都疯了,死战不退不说,而且那些受伤的军士直接拽着我们的人往下面跳,拦都拦不住,而且这些人没了兵器,直接上来咬人,我们的将士都被他们这种打法吓怕了!”梁兴苦笑道。 马休闻言,皱眉点了点头,只是心中,仍然无法释怀,轻声道:“父亲,防人之心不可无,不如让铁弟带人留在城外,我等入城。”
虽然如今吕布也算个威胁,但事实上,却有着洛阳和河内这两个缓冲带,钟繇相信,无论袁绍还是曹操,这个时候都不会去理会吕布,待双方决出北方霸主之时,再想收拾吕布,怕就难了。 “行刑!”雄阔海眼中闪过一抹冷芒,毫不犹豫的斩下一名将领的脑袋,看到雄阔海动手,其他人也不再犹豫,纷纷落下大刀,一颗颗人头滚落了一地,台下,八千降军噤若寒蝉,惊疑不定的看向吕布,不知道此人会不会连他们一起杀掉。 震惊过后,看向吕布的目光中的敌意也渐渐消散了许多,隐隐中带着几分敬意。
马超扭头,看了一眼已经昏迷过去的马铁,身上的杀机更浓了几分,却被他强忍住,一挥手,咬牙道:“撤兵!” “族长,恕我直言。”看了一眼雄阔海离开的方向,一名豪帅叹了口气,站起来道:“您与征西将军乃是一家人,但我们不是,如何保证我们的族人不会被欺凌?” “诩倒觉得,此事非主公亲往不可。”贾诩微笑道。 意外的看了吕布一眼,见对方目光认真,不似说笑,想到昨夜的缠绵,蔡阳白皙的俏脸上泛起一抹晕红,正想说什么,吕布已经再次开口,以不容拒绝的口吻道:“我会派人先送昭姬去月氏部落,等这一仗打完了,再接昭姬回归汉土。”
“这件事情先放一放,马腾已死,单凭一个马超还不够资格与我争雄西凉,派人接收城池,张榜安民,如今我军占据多少城池了?”韩遂摇了摇头,若非忌惮马家父子在羌人中的声望,他怎能容马腾这些年不断壮大,与自己平分西凉。 “想来长文乃高士,也不愿与我这样的粗鄙武夫多言,我代伤亡将士,多谢孟德了,来人,送客。”吕布挥了挥手道。 几步来到华佗身前,马超有些激动的道:“先生,铁弟如何了?” “杀!”
“这……”缪尚闻言,看着李尤淡淡的表情,心底不禁一颤。 “大胆!”周仓面色一变,脸上泛起一抹狰狞,凶狠的盯着女将。 “大动静没有,不过昨夜美稷城派出好几波人,此外,月氏王刚刚传来消息,其他几个匈奴部落也派人前往西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