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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柯比能见到了这位如今已经名满草原的人物,在看到吕布的一瞬间,柯比能眼中闪过一抹错愕:“你是……铁木真?” “放箭,射死他们,不能让他们靠近!”见对方放弃了战马,咆哮着朝着这边冲来,几名匈奴首领来回奔走,指挥着战士用弓箭射杀这些失去战马的骑兵。 魏延一声厉喝,帐下武卒迅速脱离战斗,飞快的回到魏延身后重新摆开阵型。 同时张郃还发现一点,这些人大都面有菜色,好像长期没有吃过饭一般。
冀州,邺城。 艰难的咽了口口水,赵云将目光从女子身上移开,看向苦着脸站在一旁的丑鬼,有些埋怨,也有点感激,说不出是什么感觉,但此刻看着他,真的不太顺眼。 至于训练一支女兵?吕布可没那想法,时间不允许,而且也没有必要,等这一仗结束之后,如果这些女人愿意,他会将她们送去西域,交给吕玲绮,夜枭营的工作,就是隐于暗处,刺探情报,搞暗杀,而非正面作战,这些女人在这方面,或许比男人更加合适。 “若吕布未能攻陷太原,我等守在这里,待主公援军赶来,便等于断了吕布的退路,可惜,并州兵马都集中于我部以及高干将军那里,太原空虚,吕布几乎是以横扫之势,旬月之内,攻占了太原、雁门大片城池,更连通黄河,高干与我军虽有六万兵马,却相当于六万孤军,吕布打通了前往黄河的道路,便是战事不顺,也有了退路,一旦他派人攻占壶关,我军退路可就被生生截断了。”沮授嘶哑着嗓子,仰头叹息道:“天时不予主公,并州算是彻底完了,继续守下去,便会被困死在这里,只有退往壶关,拿下壶关要地,稳守壶关,待主公恢复元气之时,还可再与吕布一争长短,必须将这支兵马保留下来,否则,壶关一失,三万将士将会被困死在马邑!主公日后若是怪罪,此番责任,便由我一人承担。”
“你们疯了!”柯比能一把架住慕容珪的弯刀,怒吼道。 “五……五大部落……”魁头闻言,只觉一阵天旋地转,一屁股坐倒在地上,眼中带着不可思议的神色喃喃重复着这句话,一时间,竟是有些懵了。 “马超将军啊。”雄阔海不解的看向吕布。 虽然刘备眼下已经被正名,大汉皇叔的帽子已经堂而皇之的戴在头上为他赚取了大量的政治资本,不过这个时代消息闭塞,加上赵云这两年一直处于逃亡状态,之后也是跟着吕玲绮跑到了西域,对于中原的事情并不是太清楚,虽然知道刘备眼下大致状况,但还是习惯以使君相称。
鲜卑王庭,当乌勒带着接近两万降军,浩浩荡荡的抵达王庭的时候,魁头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阿瞒,何事惊慌?”许攸醉眼朦胧的走过来,一手提着酒殇,一手搭着郭嘉的肩膀,颇有几分桀狂之气。 费三见状,面色惨变,噗通一声跪倒在地上,惨叫道:“大人饶命,在下也是被逼迫。” “将军,下官敬您一杯。”张顾一脸儒雅的笑容,若非事先知道了此人暗中的毒手,任何人都难将眼前这个颇有些儒士风度的中年人,联想成一个为了自己的名利,不顾一城百姓死活的残忍之徒。
“轰隆隆~” “别看你们的将军,这太守府中有一条密道,若他们真的事成,会立刻从那里离开,没人会管你们的死活,是吗?王勇将军?”说到最后,吕布已经走到王勇面前,一只手搭在他的脑袋上,就如同在摸一只宠物一般。 袁绍平抑一下怒气,才将目光看向众人,沉声道:“诸君,颜良文丑皆被斩杀,致使三军锐气挫动,值此之时,不知何人可以为将?” 随着上万匈奴降军的灭亡,从去年开始,就一直征战不休的河套终于迎来了久违的和平,同时吕布杀戮上万匈奴降兵的事情,也震慑了大小部落,让吕布的政令更容易能够在这片土地上推行。
吕布并未离开河套,河套虽然初定,但若没了吕布的威慑,那些屠各、狼羌、月氏、先零的人未必会安分的接受蒙浪的治理,新政的推行难免会伴随着血腥和杀戮,必须有一个手腕强硬之人坐镇。 单是京兆一地,今年的收成就比去年翻了两倍有余,吕布虽然降低了税负,甚至不少地区施行免税政策,但吕布的政权如今在民间已经获得了不错的公信力,百姓愿意将粮食售卖给官府,而官府从商业这块得来的税负用来收购粮食,库存的粮草不但没有降低,反而成倍的翻上去。 一个女魔头走了,还有五十六个女魔头! “句突,有件事需要你去做。”想清楚其中的厉害,吕布自然不可能任由兰詹这个女人在背后搞风搞雨而无动于衷,被动挨打,见招拆招,从来不是吕布的性格,他的理念,就是以攻代守,怎能容许自己被一个女人牵着鼻子走?
“为何?”张郃不解道。 “免礼。”吕布仔细打量着赵云,刚毅中透着几分儒雅,不过却跟后世很多作品中白面小生的形象大相径庭,虽然也帅,但绝不是那种奶油小生,反而有种阳刚之美,但跟吕布的阳刚又有不同。 而大汉朝的社会形态已经从奴隶时代进化到封建时代,房屋、城郭、各种工具的出现,生存的问题已经不再是第一要素,在物质生活不再成为头等大事的情况下,统治者自然会去追求一些在生存基础之上的东西,比如繁荣。 “我说使得,那就是使得,喝吧,难道张大人觉得吕布是个武夫,本将军不配为张大人敬酒?”吕布慵懒的靠在座椅上,看着张顾,露齿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