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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非吕布军中法度森严,吕玲绮也不敢触犯的话,恐怕都敢直接去找城卫去切磋。 不太明白李儒的想法,但同为吕布手下重臣,也不好拂了李儒的面子,只好做出一副反应不及的模样,在李儒进去之后,才跟着进去。 是不是错觉不知道,但袁绍就是很不爽,加上郭图等人煽风点火,说鞠义有不臣之心,最终被袁绍一怒之下命人将其斩杀,吞并其部,不过事后却得到证实,鞠义造反的事情纯属造谣。 这些话,原本的吕玲绮是听不进去的,但经过陈宫一番言语,如今再听,却是点了点头,心中沮丧无比,哽咽道:“父亲放心,玲绮不会再为父亲添乱了。”
“怎么不可能?”军汉不满的敲了敲羌人少年的脑袋,怒其不争道:“你想想啊,要不是韩遂跟我家主公事先通好气,我家主公怎么可能那么放心的将大后方留给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庞德?要知道,我家主公麾下,张辽、高顺两位将军且不说,张绣、管亥、雄阔海、魏延、徐盛、陈兴,哪一位将军不比那庞德厉害,你真以为一个庞德就能够挡住十万大军?” 这些话,原本的吕玲绮是听不进去的,但经过陈宫一番言语,如今再听,却是点了点头,心中沮丧无比,哽咽道:“父亲放心,玲绮不会再为父亲添乱了。” 患得患失的情绪随着等待一点点的在心中积聚起来,人在什么都没有的情况下,不会出现这种情绪,只有在机遇出现的时候,才会生出这样患得患失的情绪。
摇了摇头,李儒道:“长安之敌,自能料理,将军之责,乃是痛击袁绍入侵军队,我等只需静待长安信号即可。” 赵云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这事还得从公孙瓒败亡开始说起,界桥一战,白马义从伤亡殆尽,赵云护着公孙瓒返回幽州,随后袁绍全线压境,幽州士族夹道相迎,公孙瓒眼见大势已去,一把火连同全家一起烧死。 “主公。”梁兴从外面走进来,看到韩遂,连忙拱手行礼。 “废物!”屠各王面色难看的将塔驽一脚踹开,看着不解气,愤愤不平的又踹了两脚,塔驽不敢还手,只能抱着脑袋,任由屠各王发泄。
“我问你,我家小姐去哪了?”一名悍卒直接将文聘拨转过来,凶神恶煞的问道。 “看不出来,你还有些小聪明。”看着丑陋青年,吕玲绮有些惊讶。 吕玲绮平日里有些娇蛮大小姐的脾气,性格也比较爽直,但此刻,当陈宫真的板下脸来与她说话时,吕玲绮的气焰顿时被压下去了,对于吕布身边的重臣,吕玲绮可是不敢造次的,乖乖的道:“玲绮不知,还望先生解惑。” “有理。”点点头,吕布笑道,曹操至少还能拿出五万大军的粮草,吕布这边各方面勒紧了裤腰带,也只是挤出一千人的粮草出来,不夸张的讲,袁绍现在打个哈欠,都能招来一批足够围剿他的兵马。
“你会驯养战鹰?”吕布惊讶的看着眼前这个其貌不扬,操着一口蹩脚汉话的屠各人。 “唉~” 箭簇搅碎了风雪,带着一股奇异的尖啸,在射出一段距离之后,一声闷响夹杂着惨叫声传来,距离已经不算很远。 “杀!”汹涌的咆哮声,将匈奴人的欢呼压了下去,冰冷的铁蹄踏碎了劫后余生的气氛,也将匈奴人从欢呼中惊醒过来……
“此事与你无关,夫人不必自责。”吕布摇了摇头,摸着貂蝉的肚子,轻轻地叹了口气,吕玲绮如果是男儿的话,就算她不愿意,吕布都会用棍子将他撵上战场,作为吕布的儿子,就算本事不济,至少也不该怯战,只可惜,一个女儿家,却有豪雄之心,多少让人有些无奈。 “韩遂!?”烧当老王怒哼一声,拍案而起:“走,我们去找他!我要跟他当面问清楚!” 老牧民看了一眼大军来临的方向,有些绝望,人太多了,驱赶着牛羊,根本无法避开这些人,他是上过战场的,很清楚这么多人冲过来,没人会可怜他这个挡在路中间的老骨头,甚至有人会朝他射箭,这点他一点也不怀疑,物竞天择,在这片土地,乃至更远些的草原上,老人永远是累赘,无论匈奴人还是鲜卑人,都不会喜欢老人这个群体,他怕很久以前,这些老人在壮年时候,也曾立下过功劳,但匈奴人是从不讲功劳的。 小鹰在空中翱翔了几圈落下来,落在吕布的肩膀上,亲昵的用嘴角在吕布的脸上蹭了蹭,一旁的桑巴羡慕的看向吕布肩膀上的小鹰,恭维道:“这玉爪乃鹰中之王,长成后,身体可长达三尺,一旦认主,终生不叛,主公真是那个洪福齐天。”
“轰隆隆~” “说吧,现在刘表在各处关卡囤积重兵把守,我们该如何过去。”吕玲绮直接打断庞统的后续介绍,询问道。 半年的时间里,长安的气象却是一天一个样,大街上车水马龙,人群中,不时能够看到打扮在汉人中来说颇为另类的羌人大摇大摆的招摇过市,周围的汉民却早已一副见怪不怪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