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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人如何敢与管亥将军相比?”周仓摇摇头,眼中却带着几分自信,自信自己不输于那位曾经号称黄巾第一猛将的管亥。 “带我去看看他们。”吕布看了看管亥,虽然没有开口,但吕布也大概知道管亥想说什么。 乔飞眼中喜色一闪而逝,连忙策马带路。 花了足足三天的时间,陈宫算是将陈瑜的名气打出去了,对于宛城的贩夫走卒来说,并没有什么变化,但对于宛城的上流圈子来说,却是基本都知道最近来了一个来自徐州的名士,射阳陈伯愠,家门被孙策屠尽,带着家财,这几日几乎拜遍了宛城豪门,看样子,是想在宛城落户,重建陈家。
“温侯且慢,若您愿意,某愿以太守之位相赠。”看着吕布头也不回的离去,刘勋咬牙道。 “嘿,吕布,你的武艺大不如前,是不是都用在女人身上啦!”张飞跟吕布对了一拳,连人带马被吕布的力道给震得侧移几步,嘴中却不肯认输,丈八蛇矛趁机戳向吕布的胸口。 “主公,公台先生的府邸到了。”护卫的声音打断了吕布的思索,不知不觉中,已经来到陈宫的府邸外。 “发信号,通知那边,可以动手了!”徐淼眼中也闪过一抹轻松之意,毕竟对手是吕布,既然选择了跟他为敌,一日不除,就始终如芒在背。
吕布动作太快,迎面的陈武根本没有反应过来,便感觉胸口一痛,一支箭羽没兄而入,贯穿了心脏。 罢了,就算做是一次投资吧。 怔然半晌,当吕布目光重新恢复焦距的时候,眼神里那股安逸已经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股强烈的斗志,既然来到这个时代,还附赠了自己一根金手指,若不做出些惊人的业绩,怎对得起来这世上走一遭? 三军将士闻言不禁有些茫然,没人动,但却不自觉地拉开了与车胄之间的距离,毕竟他们受到的命令,也是听候刘备差遣,此刻刘备一说,顿时让军队有些摇摆不定。
“都准备好了?”吕布看向张辽问道。 刘备深吸了一口气,点点头道:“丞相放心,备自会拦住吕布。”看了曹操一眼,沉声道:“若无其他事情,备先告辞了。” “何解?”张绣不解的看向贾诩,这关他什么事? 不多时,乔公停下来,气喘吁吁的看着鼻青脸肿的乔飞,不时不想打,但毕竟是文人,没乔飞那么好的体力。
“主公,此人如何处理?”张辽看着乔飞,皱眉道。 “哈哈哈~”城守突然仰天长笑一声,厉声道:“别人怕你吕布,我却不怕,今日又死而已,又岂能……” “公台说的是事实。”吕布坐在马背上,看着两侧风景不断倒退,倏然道:“蔑视敌人可以,但不能小看他们,为将者,最忌因怒而兴兵,那样就会中了敌人的圈套,周瑜是个人才,可惜太年轻了。”
“陈先生!”被徐淼派来监视陈宫的家将上前,微笑着做辑道:“先生起的这么早?” 只可惜,前任的性格缺点太明显,稍有成就,就好大喜功,此后纵兵劫掠淮南,纵横江淮一带,甚至打下了广陵,却也因为劫掠太甚,虽然一时爽了,但不但失了名望,更触碰到世家的利益,为后来的灭亡埋下了祸根。 “舒县?”管亥不解的看向吕布:“舒县刚刚被攻破,孙策主力可都集中在那里,我们现在过去,不是自投罗网吗?” 陈宫点头赞同道:“主公既然要以这些百姓为根本,绝不能如董卓一半天怒人怨。”
陈宫闻言,轻叹了口气,是他操之过急了,他现在最想做的,就是让吕布尽快壮大起来,以如今吕布表现出来的气魄,只要能有一片稳定的地盘,未来逐鹿天下,未尝没有问鼎的机会,不过让他欣慰的是,吕布现在拎的清,没有像以往一般被眼前的利益蒙蔽双眼。 “此外,南阳各县粮草可曾聚集?”吕布沉声道,雍州现在根本就是一片废土,没有粮草,别指望百姓会跟你谈什么未来和理想,当下都活不过,哪还有什么未来可言。 “正是。”郝昭翻身下马,朗声道:“我家君侯有言,两军交战,战死沙场,乃是军人的宿命,但如今既然身死,他不愿这些将士曝尸荒野,特命末将将他们的尸骸送回。” 次日一早,吕布拔营起寨,五百精骑加上高顺的三十号千挑万选出来的精壮浩浩荡荡的踏上驿道,沿途偶有盗贼,也不敢觊觎,吕布这一路走来,可收拾了不少山贼草寇,倒也缓解了一下汝南境内几近崩溃的治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