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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策缓了一口气,此刻再也兴不起与吕布单打独斗的心思,闻言点点头,三人围着吕布一通狂攻。 “是。”程昱领命告退。 又是一支箭簇射来,一名刚刚冒头的士兵被吕布一箭直接射穿透露,死不瞑目的倒下,这下彻底将守城将士的士气彻底打灭,任凌操如何打骂,甚至提刀砍杀,守城将士都不敢再将脑袋探出城墙,生恐对方那恐怖的神箭手将自己一箭爆头。
“野马坡,往东走五百里就是东海郡的地界。”陈宫学着吕布的样子用雪洗脸,发现这个法子倒是不错。 “公台,之前叫你做的事情做的如何了?”吕布目光看向陈宫。 当下,吕布也加入弓箭手的行列,凭着惊人的膂力,铁胎弓不断嗡鸣,一枚枚箭簇朝着曹军的弓箭手阵营中倾泻。
乔飞感觉自己膀胱有些发热,他只是个家将,说白了就是那种看家护院的存在,哪见过这种杀人连眉头都不皱一下的狠人,眼看着那九尺高的恶汉一脸不怀好意的走过来,连忙急声叫道:“我说,我说,别杀我!” “什么事?”夏侯惇一怔,不解的看向曹操。 这些被四大家族招来看家护院的,虽然经过一些简单的训练,身体素质,也要比一般士兵强上一些,但一群看家护院的家丁,平日里为虎作伥能行,但哪经历过真正的战阵,此刻遭遇突袭之下,本就士气低落,再被吕布的名头一吓,几乎瞬间崩溃,顷刻间,便被杀的溃不成军。 他听过吕布的威名,也曾跟随臧霸拜见过吕布,不过当时大家毕竟是同阵营,吕布身上那股令人心寒的气魄并没有那么强烈,更没有现在这样摄人心魄,所以,当吕布远远地朝他举起方天画戟的时候,那森然中布满杀气的眼神,让他一时间怔在了原地,当他意识恢复清醒的时候,吕布已与他擦身而过,眼前的世界也开始翻滚起来。
“是。”官吏拱手告退。 当初这些人愿意在绝境之中,跟着吕布出来,自然是对吕布有着忠心的,但人是会变的,人心有时候挺复杂,当时凭着一腔热血,跟着自己出来,但走了这么久,当那些热血渐渐冷却的时候,理智往往会分析出许多不利的东西来,吕布现在要做的,就是狠狠地耗掉他们的体力,让他们没时间去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要去江淮,必须先过泗水,只是如今,渡船都掌握在徐州豪门手中,我们想要渡过泗水,谈何容易?”张辽苦笑道,如今他们已经彻底失去了对徐州的掌控力。 乔瑛有些懵了,从未想过,整个家族的命运,有一天会落在自己柔弱的肩膀上,看着周围或怒骂,或哀求的家人,心中突然升起一股从未有过的悲凉,扭头看向吕布,泪花在眼眶里不断打转,悲声道:“你赢了。”
乔飞心中狠狠地跳了一下,早就听说这吕布凶残无比,今日一见,果然如此,脸上的恐惧之色,却是更甚。 胡车儿惊怒的看着周围的西凉铁骑呼吸在吕布的言语挑动下变得粗重,目光也在吕布的话语下变得张狂起来,面色不禁大变,就算再蠢,也知道若任吕布这么说下去,这支西凉铁骑恐怕立刻就得改姓,连忙大声喝道:“修听他胡言,尔等忘了,这些年是谁在养你们?莫要忘了你们当初效忠主公的誓言!” 别看吕布现在穷途末路,但战神之威又岂是等闲,只要吕布还活着,在这徐州乃至整个天下就是一块招牌,一个小小县城之主,哪有胆量去招惹吕布,在得知吕布出现在附近的消息之后,直接卷上家当逃之夭夭了,根本不敢与吕布接触,倒也省了吕布一番功夫,半个时辰之后,吕布已经带着五百将士,进入这座方圆不过几里的小县城之中。 “派谁去引?寨子里的那些人,恐怕听到吕布的名头都会腿软。”龚都皱眉道,随即恍然:“周仓!”
程昱看了刘备一眼,微笑道:“玄德公心系皇恩,我等钦佩,只是玄德公入朝时日尚短,对军务难免生疏,可派一员将领辅佐玄德公,助玄德公管理军务。” “多谢!”陈宫点了点头,带着郝昭跟着两名徐府家丁来到徐淼为他们安排的厢房之中。 两人一个枪疾马快,一个势大力沉,在山谷间一番激斗,不多时,已经斗了上百个回合,却依旧不分胜负。 头戴稚鸡翎,肩披百花袍,身穿兽面吞金甲,腰系狮蛮带,掌中方天戟,胯下一匹赤红色战马,虽然只是静立不动,但所有人在看到对方的一刹那,心中都生出一股压力。
“停下来?”曹操沉思片刻后摇摇头道:“不能停,继续打,而且要狠狠地打,不能让吕布有多余思考的机会,压力越大,人就越容易暴躁,传令三军,从现在开始,各军轮番攻城,不能让吕布有丝毫喘息之机。” 只可惜,袁术不知道,如今的吕布已非昔日的吕布,此次他算盘打的虽好,却未必能够真的如愿。 “要去江淮,必须先过泗水,只是如今,渡船都掌握在徐州豪门手中,我们想要渡过泗水,谈何容易?”张辽苦笑道,如今他们已经彻底失去了对徐州的掌控力。 “主公,我想吃肉!”一名老兵大着胆子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