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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信任的种子,不只是在两个头领之剑,就连他们麾下的战士,若是懂得军阵的人看过去,就能看出,眼下这三万大军在军营里,其实是分成一个个小团体,相互之间泾渭分明,这样一支联军,哪怕人数再多,其实在吕布看来,已经不再具备威胁力了。 这可不是什么虚数,而是实实在在的百万大军,袁绍河北的底蕴加上中原的人口,若袁绍赢了官渡之战,袁绍的势力将会呈现出一个井喷式的爆发,袁绍完全有能力在一年之内,掀起一场百万规模的大仗! 袁绍平抑一下怒气,才将目光看向众人,沉声道:“诸君,颜良文丑皆被斩杀,致使三军锐气挫动,值此之时,不知何人可以为将?” “匈奴人,他们还真敢来!?”族长提着自己的弯刀出来,看着人群中来回驰骋,肆意的屠杀者自己族人的匈奴人,怒火中烧,一把拔出弯刀,往前一挥,怒吼道:“纥干部落的勇士们,杀光这帮匈奴贱种!”
当夜,沮授以疲兵之计,先后派出数队人马出城鼓噪,令马超不能安生,而后便以张郃率领三千骑兵以及五千大军出城夜袭马超大营,沮授则指挥大军趁夜出城,往壶关方向进军。 “这是自然,云亦钦佩温侯为人。”赵云肃容道,这是他对吕玲绮的承诺,吕玲绮闻言,没有再多说,大半年的相处,两人已经对彼此很了解,这个男人说出的话,哪怕是刀山火海,都不会更改半分。 “韩遂,参见族长。”韩遂向达奚新绝恭敬一礼道。
“既然不愿意,那……”莫跋首领眼中闪过一抹森冷的杀机,正要说话,远处突然传来一阵马蹄声,面色不禁一变,扭头看向声音传来的方向,但迎面而来的,却是满眼的寒光,紧跟着,眉心一痛,无边的黑暗瞬间将他吞噬…… 而那些刚刚新降不久的降兵,战意本就不高,此刻听到铁木真的名号,加上联军阵营的混乱,那股对与王庭作战的抗拒心里被催发到极致,纷纷选择了倒戈,也成为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来人,给我将刘备带上来!”袁绍面色阴沉的走入帅帐,厉喝道,若非刘备暗通关羽,如何会让他连折了颜良、文丑两员大将。 作为有着后世灵魂的人,吕布看这些问题自然不会以一句蛮夷之邦来概括,这是两种不同社会形态所造成的必然因素。
“咻~” 张顾看向王勇,笑道:“王将军,若能斩杀吕布,你我不但可以名扬天下,凭此人头,日后说不得还能平步青云,享尽富贵一生。” 想想那些平日里被自己挤兑奚落的人,此次出征,不但没能建立不世名声,反被袁绍羞辱,更何况子侄被杀,也让许攸对审配恨之入骨,现在回去,受人嘲笑吗? 山寨中,一群匈奴人已经被对方随手甩箭击杀对方大将的本事激的热血沸腾,此刻闻言,那还顾得上营寨里那几个原本的头领阻止,一个个咆哮着打开了宅门,与铁木真的五百人马汇合在一起,朝着连失大将,慌乱失措的莫跋部落的人马杀去。
看着四周狂欢的众将,吕布喝了一口马奶酒,摇了摇头,将酒碗放下道:“这匈奴人的酒总觉得不对口味,还是我汉家美酒更有味道。” 与此同时,颍川方向,也有一支人马正向着虎牢关疾驰而来,正是曹操亲信大将曹仁,得知吕布兵寇雁门的消息之后,曹操就知道自己与吕布之间的再次交锋的时机怕是要到了,冀州方向他倒是不担心,吕布终究兵力有限,在攻克并州之后,很难再有多余的兵马去将势力渗透到冀州来,但洛阳的位置在这个时候在吕布和曹操乃至袁绍之间,就显得非常重要。 “三月。”曹操连忙道。 “呵~”良久,反复将战报读了几遍,贾诩最终摇了摇头,哂笑一声。
魁头、拓跋吉粉、慕容珪闻言,心底一沉,铁木真竟然是吕布!看着吕布此刻器宇轩昂的样子,哪还能跟之前那个不修边幅,整日蓬松着头发的男人联想在一起,若非立在张绣、廖化身后的句突和兀当,众人根本无法想象此人竟然就是铁木真。 “不好,有埋伏!”陈兴此刻终于反应过来,一边挥动长枪,拨打着箭簇,一边带着兵马向城外退去,只是这一会儿的功夫,已经有不少人中箭倒地,陈兴也顾不得那些伤亡的将士,拍马往城外退去。 没有想象中的处罚,反而被提升了官职,蒋礼面露喜色,连忙跪倒在地,朗声道:“末将多谢主公提拔之恩。” 算起来,从今年年初出兵河套开始,一转眼大半个年头已经过去了,吕布似乎都没怎么消停过,眼下回归河套,赶上了官渡之战的尾声,算起来,对吕布而言,这是个好消息,他还有机会在这场大战中捞上一把,但也意味着,今年的年恐怕得在军营里过了。
接下来,吕布与曹操之间将不可避免的发生冲突,为了占据在与吕布对敌时的主动权,曹操命曹仁率领五千马步军星夜赶往洛阳,就算不能占据洛阳,但至少也要将虎牢关拿在手中,保持自己面对吕布时的主动权。 何曼苦涩的将将城中布满据马桩的事情说了一遍。 吕布堵住了青山口,就算有匈奴溃军,也不可能比他们更早回来,分明就是调虎离山之计!哈木儿这个蠢货,竟然只留下两千人守城!